这个时候,裴锦年已经改成双手搂抱住她的腰,用力扳过她的脸,然后雨点般密集的吻落下来,在薄染的额头,眉间,眼睛上。
却也真的只是抱,除了那双魔掌一直在不规矩的她身上捏来揉去。
平常这时候,他大概早已化身禽兽,开始干些禽兽不如的事了。
薄染虽然被他吻得大脑缺氧,朦朦胧胧中也能感受到,裴锦年的克制,是顾忌着她肚中的孩子。
这个认知让她心里舒坦了些,在吻的间隙,喘息着问他:“你怎么搞的,才几天不见,色X情狂上身了?”
裴锦年被她的比喻逗笑了,大手捏了捏她的脸:“你要是像我一样,本以为是送妻子渡假,结果回家收到一封诀别信,突然之间失去她的所有消息,你就能理解我此刻的心情了。”
“……”薄染怔怔看着他的眼睛,从相逢到现在,还没有仔细打量他。
这会儿面对着面,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眼底尚留的血丝,和颊边还没来得及刮的青髯。
手指忍不住抚上他突出的颧骨,裴锦年倒也不躲,任她摸得痒痒的,沉声笑了:“小没良心的,你胖了,我可是瘦了。”
薄染蓦的收回手,别扭的撇开眼:“你妈和叶琪不是都在你家,还有李婶,那么多人伺候你一个,还能把你伺候瘦了?”
他愣了愣,一手扣住薄染的手腕,另一手却狡猾的钻到她裙底:“你怎么知道我有没有回家?我可是亲眼看见你和别的男人一起吃晚餐,还在赌场上玩得那么开心。”
裴锦年说着,叹了口气:“生得像只妖精似的,你真是太会给我来事了。”
先是一个顾淮安,现在连他的兄弟也沦陷了。
连那个一向深藏不露的傅寒声,似乎都有意让了薄染一把。
以后还不知要招多少蜂,引多少蝶,想想他就觉得头疼。
薄染却有些慌乱了,因为从刚才起,她就一直感受道抵着自己臀缝的那处坚硬狰狞。
她稍稍扭动了一下,还没逃离,又被他按着小屁股压了回去。
他身上的浴袍早已松散开,薄染稍微低下头,用眼光瞄了一眼他那处,不禁面红耳赤,立刻捂住视线:“你……色X狼!竟然不穿内X裤!”
他一边笑,一边扶正她的小脸:“我不是说了就这些,没带行李。你让我穿脏的吗?”
薄染无语,但一看到那剑拔弩张的情形,仍是心惊肉跳。
“你……快把浴袍穿好。”
“再等等。”他的声音更加暗哑,忍不住低头在薄染露出的锁骨上吸了一口,露出浅尝辄止的遗憾神色,“我找了你这么久,你就才给我这点福利就想打发我?”
薄染白了他一眼:“那你还想怎么样?难道要放进去才行?”
心里笃定他不会真的对她怎么样,因此说话也放心大胆了些。
裴锦年倒吸了口凉气:“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说话这样……”
薄染不服气:“许你说那些有颜色的话,就不许我说啦?”
“薄染,我现在已经很努力的克制,你不要再来挑拨我,很容易出事的。”他一边说,一边用掌心轻柔抚摸着她的小腹,“医生说,头三个月是最危险的时候,你也不想儿子才在肚子里就被他爸爸用硬棍子敲头吧?”
薄染一脸尴尬:“你胡说什么?”
裴锦年一边在她耳边吐气诱惑,一边握着她的手引导她去抚摸那处:“你看,是不是很硬?”
薄染羞得简直不知往哪处看,拼命的想从他手里挣脱,却被他固执的按住,掰开掌心,圈住他最脆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