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洗漱,炎凉强行又被饶起云拉回床上睡了个回笼觉。
说是回笼觉,因为不确定王森什么时候会来,她也不敢真的放心睡着,尤其饶起云非要搂着她睡,一只手臂还霸道的伸进她上衣里面,握住半边。
她好几次试着拿开,动作大了蹭到他身体,他赤果果的连内X裤都没穿,男人早上又特别容易兴奋,没一会儿一柱硬邦邦的就戳在她腰眼上,弄得她大气也不敢喘。
卧室还没装窗帘,有光,炎凉很轻易看到自己身上那些深浅不一的吻痕,带有他个人风格的“作品”。
他玩起来很有耐性,像膜拜似的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一个印记。
王森终于来了。
饶起云换上衣服去开门,没让炎凉起来。
炎凉听到外面说话声,换上衣服,偷偷探了个头,正好跟站在门边的王森视线对了个正着,王森看到她,一怔,随即又像什么都没看到的告辞说:“四哥,那我先走了,帮您预约的家政助理下午两点到,你把钥匙留在电箱里就行。”
王森走后,饶起云带上门,一回头,就看见了已经穿戴整齐的炎凉。
炎凉走过去:“王森这就走了?”
饶起云目光温柔的游走在她白皙的脸颊上:“可能他觉得自己不太会说话,不想当电灯泡吧。”
炎凉有些腼腆的脸红了:“我昨晚喝醉酒,是不是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
饶起云用带腕表的那只手揉了揉她的顺发;“我倒觉得很好,平常这些话我想听你都不说给我听。”
炎凉从他的手下溜走,要去卫生间洗漱,饶起云跟过去:“累不累?宿醉又没睡好,上午请假吧。”
“请不了,一堆事要做。堆下去还是我的活儿。”炎凉想起昨天慕雪政给自己看得那张燕回的档案,就一阵头疼。
她信燕回会杀人,但她不信燕回会杀刘璐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在他们的世界里,刘璐实在是个不起眼的小角色,根本用不着他下手。
*
洗漱完刚坐下吃饭,饶起云的手机就响了。
他接起来的时候就在炎凉旁边,也没有避讳炎凉的视线,甚至是有意让她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
海城饶家打来的……
饶起云接起来说了没两句脸色就变得很差,最后应付了几句就挂了。
炎凉关心的问:“怎么了?”
“言清割腕,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