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颉的谦虚,朱魁自不能继续也谦让下去,搬来另一张席子,说道:“既如此,同坐。”
接着王承就开始汇报白日伤亡情况。
“连同秦大人三千县兵在内,亡二千余人,伤三千多众,斩首两万余级,降三千来人。”
“大人,那三千人都是见血老卒,就予以大人,这张曼成虽亡,就算平定宛城,就靠五千多县兵,恐难以服众,算是魁回赠大人出兵之谊。”朱魁笑道。
“那就多谢,朱将军,看来将军对宛城志在必得,有必破的把握?”
秦颉也不矫情,他新任南阳太守,又刚经历战火,手中若没足够实力,很难治理南阳,怕是那政令出了那宛城,各地乡绅世家,根本不理。
“哈哈,秦大人有所不知,宛城现还有兵马不过四万,但其中那渠帅周仓,早已是我帐下校尉,我那结义二弟也带人潜入其中,我们约好,攻城正酣之时,他们打开城门,放我等进去。以周仓校尉手中的人手,根本无人能阻止。”
这些后手布置,朱魁觉的并无什好隐瞒秦颉的。
又过两日后,朱魁领兵重回宛城下,会合了甘宁,众人见其平安归来,大喜过望,其中以淑淑儿最盛,只是少时她就被朱魁禁足在帐中,秦颉在场,他生怕时间一长,露出倪端,大军中藏有女子,受人讹病,自己兄弟还好,外人知晓,甚是影响名声。
朱魁与秦颉绕宛城一观,随即决定休息一晚,明日正式攻城,连夜联系城中周仓和周泰动手。
回到自个营帐中,见淑淑儿左右不停走动了,显然是坐等急了。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淑淑儿上前埋怨道。
“早前与太守大人一同观看城池,决定明日动手,方才与一众人商量分兵布阵,联系二弟等事,所以晚了。”朱魁牵着她的手来到床边坐下。
“朱哥哥,下次我再也不离开你半步,这次我真的怕你真被那张曼成杀了。”淑淑儿倒在他怀了,心有余悸的说着。
“好了,别担心,我不是回来了。我答应你的事情,尚未完成,我不会死的。”
“我不要做那天下最尊贵的女子,我只要你好好的就好。”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好,早点休息!”
朱魁想起那夜营寨失手,他到也真以为死定了,一瞬了,两位女子身影围绕脑海,看来这辈子都忘不掉了。低头轻吻对方的额头,看着她微红的脸颊,一种温馨的感觉,任何压力都为之一松。
不过,两人温存了一会,朱魁便要再次离开。
“你去哪?你整日都在忙,这一刻,我就要你陪在我身旁,待我入睡好么?”淑淑儿抓住他的衣袖不放,说着,她日夜担忧着自己好些天了,眼睛通红通红,严重失眠,此刻放松下来,人便开始很困很困。
“好好,我不走,抱着你睡,可以了么?”
淑淑儿再次闭上眼睛,满足点了点头,慢慢的,不知多久,很快就睡着了,这几日她一直担心的朱魁,心神十分疲劳,这次未婚夫君在身侧,这次心安,好好入梦而去。
不久,见她真的睡熟,朱魁轻轻将其她放好,盖上薄衣,对着熟睡中美人,笑了笑走出来帐外。
“主公。”秦家两兄弟,连忙行礼道。
“大虎,二虎,这几日多劳你们帮我照看她了。”
“主公勿需言谢,这是属下等人的责任。”
“淑淑儿已经睡去了,若有人找我,就让去戏先生帐中,切别打扰。”朱魁吩咐道。
“诺。”
戏志才的营帐与他相隔不远,走了几步路,便到了,来到帐门口,朱魁礼貌性问道:“先生睡了吗,朱魁求见!”
帐内戏志才正在捉着一竹简挑灯夜读着,听到朱魁的声音,连忙起身,出来营帐。
“将军何须如此多礼,快快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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