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当事人张让仿佛想到了什么,突然说道:“你们这么一说,咱家倒是想起来了,那张节孩儿从颍川宣旨回来后,竟也有人送了一盒珠宝,你们想这皇甫嵩、朱儁这人都是对我曹恨之入骨,断不会行此事,定时他们麾下将领,听赵忠这一说,会不会那盒珠宝也是这朱魁所赠?”
随着这张让这么一说,一伙人都觉的十分有道理,纷纷赞同道:“看来是这番道理了,如此我们在他面圣之前,伺机见他一面,逼他加入我曹,好生培养,将来也不是一个强力的外援。”
张让听了几人的话后,觉的十分有理,他们十常侍有一最大弱点,在外无将军支持,纵观朝廷带兵之将无不痛恨宦官,听说这朱魁十分能打战,就算不能拉拢,哪怕只要建立一丝默契也是好的。
这时,门外一个小太监突然禀报道:“张公公,小张公公求见!”
“张节来了!真好问他看看关于朱魁的情况,毕竟见过对方。”
“让他进来。”张让同意道。
那张节一进来,就见好几个常侍在,连忙低腰行礼,他也知道最近事乱,平日也跋扈行为也收敛许多。
“父亲,那个王钱又来找孩儿了,说想见见父亲你。”
“诸位,你看这王钱到底是何人?我等一同去见过如何?”张让对着众人问道。
“走,就见见。”其余常侍相互瞧了瞧,一同离开了小屋,来到会客厅中。
还是两人,王钱和杜洪,白日朱魁交代事务后,他们便回到了王氏商行在雒阳城的店铺中,只是一家小小茶铺。
夜间,秦二虎急忙忙的敲门而入,吩咐去找张节,通过他给张让送礼。
张节和张让城里的宅子,这些早已打探好了,茶铺本身就探听日常消息的。
厅堂里,杜洪从后背取下一包裹放在案上,熟练的打了开来,就听那王钱说道:“中常侍大人,这些是我家主人拖小的,送给你的礼物,只望大人他日可以多多提拔。”
“哦,你家主人何许人也?不告诉咱家,咱家以后怎么提携啊!”张让冷笑着,满口怪罪的语气,命令的口吻说着:“让你家主人亲自来,否则来历不明的礼物,咱家可不收啊,更休谈提携二字。”
对于面前几个大汉朝最有权势几个宦官那扭曲的目光,王钱并不害怕,朱魁让秦二虎已经告知他一些情况大概,保他有惊无险。
“中常侍大人,恕小人无礼,主人说了,他的意思,大人你肯定明白,他的身份,你心中也清楚。大家做个朋友,不必面对面,心对心就好。”
这是朱魁教他说的。
“你这下人都有胆识,不怕咱家等杀你,再早你家主人算账么,竟然用威胁语气与我曹说话。”赵忠几人面露杀机的说着。
“大人要杀小人两个,那便杀了,那自此主人也就与大人们没有友谊了。再者,这关节上,大人们确是需要主人之助,不是吗?”
说完,王钱拍了拍衣服,告辞道:“好了大人,小的礼送到,告辞了。”招呼了下杜洪就向外走去。
几名家丁想要拦住,在张让摇头示意下,让了开来。
王钱二人离去后,赵忠几人又回到小屋中,一番讨论后,决定就先给朱魁保持这种秘密朋友的关系,心中也放心,董卓失察一事,应该可以了了。…。
至此,十常侍也怪罪董卓无能,到后来招董卓入京的是何进,而非老相识十常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