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这荆襄小校的声音在两军阵前,刚刚落下,那王承闻之,便放声大笑起来。回应道:“刘表老贼,你犯我江夏,还如此大言不惭,我兄长乃少帝陛下亲封后将军,位本就不在你之下,何况他忠心救天子出雒阳。”
“你这老贼目无忠义不说,还贪生怕死,你勤王?勤什么王?董卓迫害少帝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敢告诉天下人?
王承越说越起劲,将手中的三尖两刃刀砰的一声柱在坐骑旁,指着对面的刘表,大有泼妇细数家常的姿态。
“不敢说了,那我告诉大家,告诉天下人,你刘表,妄为刘氏子孙,更是竖子无耻,那董卓迫害天子,弄的雒阳天怒人怨,你不思报国,竟还敢接受董卓册封,当了这个所谓的荆州牧,根本就名不正,言不顺!”
“人说你乃世之八骏,接受董卓的荆州牧,乃是权益之计,以图后报国家,待的有实力在诛杀董卓。那好,我在问你,我兄长奉少帝之命,檄文天下各路诸侯,共讨董卓,而你刘表为何不去?那时你又做了什么?”
“我告诉大家,这刘表老贼在密谋攻打长沙郡,这长沙郡是何地方?是忠臣之士孙坚的治所,大伙可看清了,这刘表成各路忠臣义士浴血奋战之际,为一己私利,这叫勤王?这叫不轨,有谋朝篡立之心。”
听到王承这泼妇骂街的言语,对面的刘表瞳孔陡然之间缩成针状,原本俊秀的脸庞立马变成了猪肝色,此刻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抽搐着,剧烈的愤怒席卷全身,全身都在不断的抖动。
王承说的虽然都是事实,事情他的确做了,这让他难以反驳,不过他的心思,他的出发点可绝不是那样的,他一心可都是为振兴大汉,为刘氏江山而想,在他看来,如今大汉国祚日下,要救,必须再行光武之事,这是唯一也是正确的路。
可惜出发点,一切思路都是对了,的确是唯一拯救刘氏江山的办法,但过程可不简单,往往遇事不利,那心中救国的激情熄灭后,就是开始颓然,慢慢的固步自守,历史上的刘表正是如此。
主公受辱,刘表身边的将领自然一个个脸色阴沉了下去,其中一个年纪与那王承仿佛的小将咬牙切齿的说:“太嚣张了!太狂妄了,请容许我出战,必去其头颅。”
这小将姓张名怿,南阳人,乃刘表麾下大将张羡之子,一身武艺不凡,深的其父的真传,果然刘表见之,十分的喜欢。
他这话一出,出于对儿子的信任,一旁的张羡并不阻止,余者更是纷纷称赞,若论少年猛将,张怿必不属于那什么江东王承,力挺声让刘表想也不想就,冷笑道:“好,小张将军,你速去速回。”
张怿出马,厉声地大骂:“尔那小将,安敢辱及我家主公!”
骂声一过,横着手中镔铁长刀,拍马加速,单搦战王承。
那王承身边的管亥见张怿跃马来战,掉了掉马头,持刀说道:“将军,何须你出马,且看我去杀这小儿!”
王承三尖两刃刀一横,在管亥跟前说道:“今日是我的战场,管亥休要再抢!”说着就拍马,也迎了上去。
“看刀!”
“凭你!”
双方相距不远,两马很快的交错行过,各发一招,取出对方要害。
“嘭的一声!”双方兵器交击在一起,两个二十的少年,摒弃了所有的武艺招式,很有默契的拼起骑术,和力气。…。
可惜那张怿怎敌王承的天生神力,被王承一磕,手中的镔铁长刀就松手,落于马下,顺着趋势,王承抡着手中的三尖两刃刀,用末端朝后在一撞,顿时并将那张怿顶下马去。
王承再一调马头,就见那张怿被自己一个大力撞击,竟然直直飞至马前落地,后就直接被自己个的坐骑给踩死了。
“吾儿!”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