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依依转过头看着他,“还有别的话想说?”
他果断的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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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大肆报导范依依负面新闻的事,司徒景凉两天后才得知,而这个时候的范依依人已经在法国。
在浪漫的巴黎里,她游走在大街小巷里,突然觉得,以后她要是不想再呆在a市了,真的可以来法国定居,不过法语……好难学啊。
接到司徒景凉的电话时,范依依正在河边漫步,“嗯?”
“你没事吧?”他开口就问。
“什么事?”范依依微微怔了一下,“我没事啊。”他的保镖没有跟他说她去法国了咩?
事实上,还真的没有。
因为范依依不喜欢他事事都掌控着她的行动,所以,如果没有什么事,保镖也已经学会了不会事事都报道。
再有就是,司徒景凉去欧洲,出了点事……
“你去法国了?”他问,在事情发生两天后他才知道她的去向,这算不算不够尽职?
范依依点头,“嗯,我以为保镖跟你说了。”她还觉得奇怪呢,怎么两天也没有他的电话。
而且她离开a市前,骗了保镖说,她会跟他亲自说的。没有想到保镖还真信了?
“没有。”司徒景凉咳了一声,“我在法国巴黎有个庄园,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去那里玩几天,酒窖里有珍藏的美酒。”
“……你在哪里?”范依依最终还是问了出来。
她知道他在欧洲,但欧洲这么多个国家,他具体在哪里,她之前都没有问的。
司徒景凉说道,“我刚离开欧洲,现在在美国。”
“哦……”这样的话,就不能在欧洲见到他了?
她还想着,要是他在英国或是法国的话,两人还能见见面什么的。
听到她略微低落的声音,司徒景凉轻问,“怎么了?”
“没有啊。你很忙?”他出国之前有跟她说,因为欧洲这边的公司出了问题,他需要亲自回来处理。
但是她都没有过问他的公司出了什么问题。
最主要的是他的公司太多了,他名下的,他让别人挂名下的。
虽然他一直都避而不谈他和他叔叔之间的事,但是她知道,夺回继承权并不是一件轻易的事。
只是他不说,她也就不问罢了。
“嗯。”司徒景凉点了点头,“我可能要呆一个月才能回a市。”
“一个月?这么久?”不是说半个月就可以了吗?但是她惊讶归惊讶,还是哦了一声,“哦。”
“a市媒体的事需要我让人去处理吗?”他看了网上的的言论,对她进行了人身攻击。
“怎么处理?”
“发封律师函?”他询问道。
范依依轻笑出声,“不用了,媒体就是爱瞎报道,我现在人不在a市,很快就会有别的新闻替代,随他们吧,要是一下子就让这么报道撤了,别人又在猜测是范家为了我的名声,不忍什么的。”
毕竟,他们还不知道她的背后还有一个司徒家。
两人又再聊了几句,范依依忽地说道,“你让人来酒店接我吧。我去看看你说的酒庄。”
“好。”
挂上电话,身在意大利的司徒景凉却是躺在病床上。
司徒景夏望着他,“这是善意的谎言?”什么在美国,什么好好的,呵呵。
司徒景凉的脸色十分的差,过多的流血让他整个人显得很虚弱,但是他刚刚在讲电话的时候,还是扮做什么也没有发生。
司徒景凉望着司徒景夏,“不想她担心。”
“你确定这样的隐瞒是更适合的?”
“难道你受伤了,会恨不得下一秒就让你的女人知道?”司徒景凉反问着他。
司徒景夏无语,护士进来给司徒景凉换药,司徒景夏遭遇枪杀,手术完后,直接昏迷了许久。
这也是为什么他现在才知道范依依人在法国的事,就算范依依当时找他,也找不到他。
因为,范依依离开a市的时候,正是司徒景凉遭遇枪杀的时候。
“你觉得是叔叔请的雇佣杀手吗?”司徒景夏移开眼,司徒景凉算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这次的枪杀,但是,当时要是司徒景夏的人赶到得晚一点,又或者司徒景凉身上所中的子弹再偏一点,他这条命就交待在这里了。
司徒景凉轻咝一声,伤口的疼痛让他没有忍住。
司徒景夏对着护士说,“轻点。”
“这个要你去查了,我现在这个样子……哪里也去不了。”司徒景凉扯了扯嘴角,“m国的官方部门卷入了,看来,他做得事远比我们知道的多。”
司徒景夏望着他,“需要我再去调些保镖过来吗?”
“不用。”司徒景凉摇头,“我这边人手够了。”
“我让景彦过来照顾你。”司徒景夏不是以商量的语气,而是以告知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