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还有什么事情?”
“我感觉到古仁毅有问题,似乎是其他势力的人。”
“这也没有什么,各势力之间本来就互相渗透刺探,这不关乎我们的事情,我们唯一的任务就是保护他的安全,其他的就让他们自己去互相厮杀吧,这些无知的人。”
“姐姐说的是,那我走了。”
“好。”
。。。。。。
“你是来特意看我的?”
“不是。”
“那你是?”
“我是来请你喝酒的。”
“这么有雅兴?”
“你有我就有。”
“什么酒这么香?”
“一百多年的好酒,是我去年在拍卖行花重金拍到的。”
“这样珍贵的酒,你都舍得拿出来,莫非你是想灌醉我。”
“你说对了,我就是想灌醉你。”
“为什么?”
“酒可麻痹人的神经,这样当割掉你的舌头的时候,你就不会感觉痛了。”
“割舌头?不会吧,我与你没有那么大的仇恨吧?”
“是没有,可是我就是想割你的舌头,那又怎么说?”
“这个不好玩,不如就玩别的吧。”
“好啊,割你身上的肉也行。”
“这个也不好玩。”
“那你想玩什么?”
“我们比喝酒,看是你先倒,还是我先倒?”
“那你说说是我先倒?还是你先倒?”
“不用说,肯定是你先倒。”
“为什么?”
“女人喝酒有喝的过男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