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几日,易与楚天整日都在房间玩模仿爸爸与儿子的游戏,恩,应该是父子之间个关系。
其实模仿寒很简单,你只要一脸不近人情,惜字如金,半天不说一句话,就算说也只是寥寥几个子字就可以了.
再加上有那个恶趣面具所带来的气质改变,没过两天时间,楚天就已经学的惟妙惟肖,包括寒的语气,走路的姿势,身体上的一些小细节都琢磨了个遍。
即使一些细微的地方并没有透彻,但是这也不影响楚天的发挥,主要再也有些东西已经深入一个人的骨子里,非一朝一夕能够改变。
而寒身上特有的有些细节,也只有易这个朝夕相处了几十年的儿子才能认的出来,其他人就算是与寒共事的下属也不一定能发觉,这些只能靠临场发挥了。
由于此行过于危险,楚天并不打算带着太多的人人去,只准备和易两个人去,一来两个人互相有个照应,有易在就算被发现了也好有所解释,真不济两个人逃跑也是方便的。
人一多目标也就大了,无论谁一个失手被抓了也是不太好的,所以众人也就由着楚天和易去了。
临行时刻,风灵儿美眸中透露着担忧,小嘴张开又是欲言又止,最后只好轻轻的带点关切的叮嘱道:“当心。”
倒是楚天有些不解风情了,满脸上充满着兴奋与自在,拍拍风灵儿那香肩,豪情万丈道:“想想我是谁,万里追杀都不放在眼里的人,这回我是去做好事,能有什么问题呢!”
这厮嘴上说的好听,心里却是万分温暖,却又不在表面上表现出丝毫来。
楚天表面上看上去满不在乎,心里却是比谁都在乎,万分看不得风灵儿担心的样子!
安抚好了风灵儿,又和金师傅商量合计了一下,楚天脸上沐浴春光,一脸灿烂的迈着大步和易走出了客栈房门,对于众人的安危之类的问题楚天还是很放心的。
不说寒城有明文规定禁止在城内动武,光凭借着金师傅那过人的语言能力就能击退一大波的人了,再找个时机将大家送到大街上不就行了嘛!
楚天向易问道:“寒城之中就算是有再大的凶徒,也不敢冒着天下之大不为而敢在寒城街道上动武吧。”
易说道:“就算有也不可能那么巧的出现,因为据了解寒城已经有二十来年没有发生这种事情了,上一次发生当街伤人的是一名魔道上有着赫赫凶名的绿袍老祖。现在他本人连同门下七十二个同样凶名远及的凶徒还被作为观赏的冰雕困在寒城的观赏园冰雕殿呢!”
“那里冰冻者一个个赫赫有名却历来和寒城作对的强者,他们的肉体被冰封了,寒冷之气无时无刻都在消磨着他们的精气神,神识却还能在附近活动,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一步一步的衰竭,这才是对他们藐视寒城所犯下的罪最大的惩罚。”
而血色平原上的血魔也是如此,虽然施法的人不同,但是原理都是一样的,也有人打过那些冰雕的主意,想救出冰雕里的强者来个大闹寒城,不过很可惜那些人最终也成为了冰雕的一部分。
冰雕殿可不止是用了观赏用的,他可是关押着历来与寒城做对的大量强者,那冰雕殿之下,有寒亲自下的禁制,且是每年都有增加,到现在可不知到了什么强大的地步了。由此可以得知寒那令人窒息的强大。
楚天听的易如此说道,心里不禁打起了退堂鼓,要知道在没有来这个世界之前楚天只是个样貌只能算个中上层,不算很帅也不算难看的常人,有点孤僻又有点的胆小怕事,受了欺负也只有激发了血性之下才能做出一些违反常理的事情来。
社交也不广,没有人缘又不善于交际,更没有什么拯救世界之类的崇高理想,骨子里只是个弱小的市民,只是想好好的或者罢了。
经历了鬼怪,又惨遭追杀,要不是风神剑里面有个风神老头,自己也早就轮回投胎去了,真的犯得着为了能风光的回到东方和那个未知名的组织交锋,哪怕要付出的是生命的代价吗?
能不能就和风灵儿悄悄的远遁回风门,从此不再出山门,好好的过日子呢!”
楚天心里一阵迷茫,又是挣扎,心头疼痛万分,才刚走出客栈没多久,在一条小巷中楚天捂着胸膛,豆大的汗珠从楚天的脸上头上齐齐冒了出来,身旁的易慌了手脚,这可是寒城啊!
就算是夏季寒城的温度也不会很高,在寒所布的聚灵阵下,四周大部分的寒气都聚在了寒城,就算夏天最热的时候,在街上也只能感觉到凉飕飕的,不可能会出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