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只感觉到自己被人架到了床上。
“累死我了,怎么这么重啊?”
“呵呵,肯定是个有钱的主儿,不然能吃成这么胖吗?”
两个龟奴笑嘻嘻的议论着。
“桃红,柳绿,这里交给你们了。”老鸨吩咐道。
“您放心吧,妈妈。”
突然,我身上多了四只手,不是扯我的衣服就是脱我的裤子。勉强睁开眼睛,仅存的理智告诉我,我有危险了。
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像个球似的起来又滚下。逗得桃红和柳绿咯咯直笑。
“别,别打我主意啊。”我的舌头直打卷,话都有些说得不利落,却仍是一本正经的警告她们,“小心,小心我发火啊。”
“哈哈,”瞧着我的醉态,她们笑得更厉害了。“大爷,您该不会是雏吧?”
又是雏?!
从今往后,我决定讨厌这个字!
“我不是雏!我有做过!”兀自叫喊的我,却没发现屋里突然安静了。
“我,我告诉你们!不许再叫我雏,大爷我会翻脸哦。”我打了个酒嗝,躺在床上继续大叫,“你们跟那个痞子一样,就会瞧不起人!我哪里像雏了?切,我可是常年花中走。。。”
“哦?想不到你还是个中高手呢。”慵懒而低沉的嗓音,能让人酥到骨子里的印象中只有一人。
我倏地的瞪大双眼,登时酒已醒了大半,动作利落的一骨碌爬起来。
果然,我看到了獬豸完美到无懈可击的脸。他懒懒的靠在床边,一双坏坏的眸子正好笑的望着我。
“三。。。三。。。三。。。”我‘三’了半天,楞是没有下文‘四’。
“獬豸。”他似是在更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