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于晚回复了梨楠白花的邀剧邮件,表示自己会在两天之内把试音文件发过去,同时感谢策划能来邀剧。
回复完之后他把手机往兜里一揣,手里剩下的一点儿火腿肠也扔给老大老二,就拍拍手站起身,扶着岑直坐到轮椅里休息。
最近这两天两边公司都没什么要操心的事儿,付于晚就专心陪岑直每天做做腿伤复健,闲了逗逗狗录录音,小生活过地非常滋润。
三月天很快就过完了,进入四月份天气越来越热,不过温差仍旧很大,大中午热的人想开空调,不过晚上睡觉还是得两个人抱在一起才保暖。
四月一到岑直给王嫂结算工资的时候,顺便通知她接下来就不用过来上班了。王嫂虽然不舍得没了这份工,不过当初雇她的时候已经说清楚只是做的病号饭,现在岑直有人照顾病也快好了,她还是很能理解的。
最后一天王嫂做了一桌好菜,三个人一起吃了顿分别饭,之后家里就只剩岑直跟付于晚两个人了。
晚上付于晚下厨做了鸡蛋汤,用中午剩下来的米饭炒了咖喱饭,又从外面熟食店买了酱牛肉和麻辣田螺,一顿饭吃得两个人都很满意。现在家里伤的伤,幼的幼,三只都是大爷,只能他付小弟悉心钻研做饭技能,争取再考个厨师证就更完美了。
饭后付于晚扶着岑直到浴室里坐好,先给他小腿儿和膝盖蒙上一层保鲜膜,再扯了淋浴喷头过来给他擦洗上身。
岑直白皙的裸背就在眼前,付于晚上下其手使劲摸了个够,才给打上香皂冲水。他一低头就看见岑直下身鼓鼓囊囊把短裤撑起了一个小帐篷,顿时调笑道:“哟,岑先生你这小兄弟是给我举旗敬礼呢?好热情!”
岑直抬头白他一眼,坦然自若地岔开腿,说道:“那你还不过来安抚安抚它。”
付于晚想想他俩除了在浴室里一次,同床第一天一次以外,这都过去一周多了,的确是从没见过岑直解决自个生理问题,忍到现在真是挺不容易的,再加上刚才被他摸了那么久,勃/起还是挺正常的。
付于晚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做足了心里建设,在洗手池里涮了涮手,低头蹲下身就准备伸手过去扒短裤。
岑直一把捏住付于晚的手腕,盯着他乌黑的眼睛说道:“于晚,不能像第一次那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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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那样,是哪样儿啊?!岑直这个混蛋不会是想让他再给用嘴做吧?卧槽老子是义务服务不允许点单的啊!
付于晚心里抓狂地咆哮了一通,面无表情地说道:“岑先生你好变态,这么压榨我好吗?”
“于晚,你用嘴我特别舒服……”岑直说完伸手一拉,付于晚就身体前倾跟他嘴碰嘴了。两个人亲了一会儿,付于晚被吻得七晕八素,又听着岑直在他耳朵边“于晚于晚”地叫,心里一个激动就迷迷糊糊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