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米娜的惊呼声,格雷与伍德急急忙忙的从各自的岗位上往寝宫赶去,格雷整张脸一看就是那种忙于公务好几天的憔悴,伍德比兔子还红的双眼液暗示着他已经几宿未眠。
“陛下……”
“王兄……”两个人同时了哽咽了。
“你们这又是怎么了?”德古拉尔表情严肃问道。
“陛下,你看。”不知道什么时候米娜拿来了一面镜子,放到了德古拉尔的面前。
德古拉尔对着镜子,呆呆的摸了几下自己的脸,似乎那张脸不是自己的一样,几百年的期待,忽然一夜间就得到了答案,德古拉尔向其他人一样哽咽。原本稚气的脸被放大了一倍,依然的帅气但是却多了几分冷俊。
“王兄,血咒解了?解了。”格雷激动的忽然抱住了德古拉尔。
“恩。”德古拉尔不似他人,对着一屋子人冷静的复述着他的梦境,似乎再说别人的故事一样。
“扎鲁从来没有恨过达鲁,甚至对于死亡也没有恨过他,因为神谕把扎鲁最后的愿望带给了达鲁,所以羁押在达鲁心上的枷锁就自然解开了……娜塔利亚的回来只是为了找到那封羊皮信……”格雷低声的呢喃着。
“格雷,苏苏真的走了吗?就像你在梦中跟我说的一样?”德古拉尔满脸期待的望着格雷。见到格雷认真的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
“陛下,在你昏睡这几天,西祁国在我国边境大量屯兵,恐怕……”伍德说道。
“把大长老他们立刻召集到议事厅。”格雷给德古拉尔一个我有办法的眼神以后,立马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