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希晨坐在桌前看书,荷妃带着小太子陪在一边,身形看起来隐约有几分孕味,安静温和的和小太子咿咿呀呀的说话。太监从外面走了进来,低声说:“皇上,林夫人请您和荷妃娘娘去欣公主那儿坐坐,说今个日是欣公主的生辰,她特意备了些薄酒,请皇上赏面过去喝杯薄酒。”
司马希晨点了点头,说:“回了她,就说朕这就过去,欣公主的情形如何啦?”
太监恭敬的说:“林夫人说还是老样子。”
司马希晨站起身,从荷妃手中抱过儿子,淡淡的笑着说:“钰儿,在屋里呆得倦了吧,爹带你出去透透风,这宫里人有趣的很,看爹带你去瞧瞧如何?荷妃,你一同去吧,他们对你一直是好奇的紧呀。”
荷妃温驯的点了点头。
欣公主别苑,雪莲安静的忙碌着,看着昔日姐妹娇荷,如今的荷妃和皇上一同走了进来,努力微笑了一下,神情却有些怆然。
“欣公主呢?”司马希晨随意的问。
“我在这儿。”杜若欣语带欣喜的说,“希晨哥哥只怕是已经忘了若欣了,这么久了,也不来看我,以前还有何明来看看我,如今,真是难得有个人过来瞧瞧我。”
“何明?”司马希晨微微一笑,“对啦,他以前是常常来看你的,朕还曾希望你和他会有故事的,却不想,你们如今日阴阳各一方。没想到,你竟然还记得他,与朕谈论起他。”
杜若欣有些紧张,低下头,轻声说:“若欣不是故意让希晨哥哥生气的,若欣知道是何明让皇后娘娘丧了性命,若欣只是,只是说惯了口,没有故意招惹希晨哥哥生气的意思。”
“皇上,罢啦,妾身觉得欣公主只是一时随口说起,并没有故意提及何明让皇上您生气的意思。”荷妃温柔的说,怀中抱着的小太子小脸紧紧的贴着她的脸,如果不知道,真的会以为,她就是这个小太子的亲娘,“妾身原在冷宫陪着皇后娘娘的时候,何明是常常来看望欣公主的,何明对欣公主确实是用情至深,只是可惜不知中了什么邪,竟然生了恶意,皇上,您且不可放在心中。”
司马希晨看了看娇荷,冷淡的说:“你到是知道的清楚。”
荷妃看着皇上,又看了一眼杜若欣,温和的说:“皇上您莫要生气,在这儿荷妃要说句公道话,那何明对欣公主可真是用心至真用情至深。皇后娘娘替欣公主配了药方,但是,得有一方药引子才成,那就是练习流云剑法心经的人的鲜血。那何明为了救你,竟然自废了自己所有的武艺,每晚练习流云剑法心经,然后取了自己的血浸泡其中一味药,然后在天明在忘记所有心经口诀,每日对他来说真的是生死一遭。因为他本身根基有限,所以练了也只是一时,次日就必须要忘记,否则会和他自身已经废了武艺相冲,引起经脉紊乱。可怜,到了最后关头却偏偏动了邪念,错了一步,再也救不得欣公主,否则,再过些个日子,说不定欣公主所中之毒就可以彻底消楚,可叹如今天下却是再无人何以救得了欣公主。”
莫紫衣站在杜若欣的后面,面色一变,轻声问:“那,若欣会如何?”
荷妃叹了口气,轻声说:“她会如何,妾身不知,但,听皇后娘娘说过,如果何明中间出了意外,会连累到欣公主,这些药的药性一过,欣公主会迅速的成为第二个叶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