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可以。”潇然笑道,显然我的风度已经保留了。
“那走吧。”傲秋雨走向前。
“可…”潇然勉强笑了笑:“现在不行。”
显然,潇然这次很无耻的拒绝了美女的邀请,没有留住所谓的风度。
傲秋雨柳眉微微邹起,被拒绝的味道,肯定是不怎么好的。
潇然指了指对面的前坊的审讯室。
“怎么。”傲秋雨不明思意的问道:“连吃顿饭都不愿意去,是不是当上了组长,就和我们这些人疏远了?好大的架子嘛。”
“误会了。审讯室内,有人需要我处理,所以没空。”潇然略微有些奇怪,怎么当组长的事情,人尽皆知了。
“审讯室里面,是你从小县城抓来的那两个警察?”傲秋雨问道。
潇然点了点头:“没错。”
“那两个警察,有什么用?”傲秋雨很是奇怪。
“可以用来…嗯,发泄?!”潇然自嘲道。
发泄。
这个词语不错,大娘被送到县里医院急救,生死未卜----这两天罪魁祸首,当然不能放过。
至于百货公司的那个李董,潇然已经派棒槌亲自去收拾他了,如果棒槌不出问题,那么李董肯定惨了!
所以,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发泄。
“你要多久?”傲秋雨问道。
“十五分钟。”潇然笑道:“刚被一个老头子算计了,恼火…这些人当作靶子练练,很好不是么?”
“你面子真大。”傲秋雨小手架在了一起,说道:“我傲秋雨撞到你,真是撞到猪了-----第一次主动请人吃饭,居然还要等你。”
“嗯?”潇然笑道:“你可以不等。”
“你想气我?”傲秋雨说道。
“才没有。”潇然说道。
傲秋雨靠在墙上,面无表情的说道:“那我等你,你不准说不。”
“好。”潇然耸了耸肩。
这女人还是那么强势,还是那么喜欢和我做对。
不过…和别人不同,这个女人和自己作对,自己居然不会生气,人真是一件古怪的东西,难不成就是肉体一场‘交涉’,就能改变我对她的想法?情人眼里出西施,就是这个道理?
看来,古人的智慧,不是我等能猜想的。
单独推开了审讯室的门,傲秋雨一人在门外等待。
小王和范游民,两个人无力的坐在地上,被钛合金铁锁全身捆绑!头发蓬乱,身上满是血迹,目光涣散,半死不死。看到潇然进来,这两人眼睛都散发出了‘生’的目光,都是连滚带爬的起身。
“潇少…”范游民不顾疼痛爬了过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打她,你放过我,放过我!”
“可大娘她,没醒过来。”潇然叹道。
“她!”范游民眼眸内满是恐惧。
小王早已哭的不成样子,眼泪不断滴落:“潇少…我们错了,真的错了,求您放过我们!”
能把一个男人被折磨到流泪。天知道,这两个人,这两天受了多少苦。
他们早就没有反抗的意思了,他们知道这是在国安局,谁会管他们两个小警察的生死?他们生死都掌握在潇然的手里。
潇然冷笑,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包宽大的网格渔网,轻言道:“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不?”
“渔网。”两人争先恐后的说道。
“认出了是渔网了?那就好、”潇然笑道:“你们的两条腿几乎都断了,再玩你们。也没什么意思了,你们局长也被我挑断了手脚筋。本来不想玩你们的,但是…大娘还没醒过来。”
房间内布满了寒意。
“不要,潇少!”范游民听到潇然阴笑不笑的话语,就明白他们又要受苦了。
“潇少 …”小王也求饶。
“别费力气了。”潇然嘴角泛起一丝弧度:“我说过的,她不醒,你们绝对想死不能死!再者,这渔网,知道是什么么?古代有种东西叫做凌迟,用渔网套在身上,然后一小块一小块的肉从渔网里冒出来,一刀刀的割肉,人还不会死,至少要三天才能死。我感觉这样折磨人,会很不错,你觉得呢?”
他们冒着冷汗。
这种东西,潇然不会忽悠人,他确实想这么做。从这几天的经历来看,小王和范游民也看出了潇然说的是真话。
“不要!啊…”
整个房间内,布满了凄凉的惨叫声。
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