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殿下,微臣没有做过就没有做过,微臣只是跟陛下说出自己的猜测和怀疑罢了!”邵浚毫无惧色地迎上了五皇子的目光。
“小人之心!”五皇子眸光黑沉,“谁没事自己玩夜袭自己的府邸来陷害别人?还扯上那些无辜的难民?昨晚夜袭不是有人怕那王五郎活着招供吗?我想昨晚侯府的动静,住在旁边的几位大人也都是听到了的!至于那混混是谁指使的,大理寺自是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与侯府相邻的几位大人纷纷点头。
五皇子目光看向邵浚,“你当以为人死了,就死无对证了吗?你身边的小厮什么时候去找的人,在什么地方约见的人,这些,都是能查出来的,不会邵浚你还会说这是我弟妹自己指使那滴岩的吧?我弟妹可没有那么大本事还能指挥得动你邵浚身边的人了!”
二皇子道,“五皇弟,滴岩已经死,谁指使他的这还得细细查探才能知道。”说着躬身对宣仁帝说道,“建安伯和邵浚的为人父皇您是清楚的,而且伯府这几日来设粥棚救济灾民,他们怎么会利用那些可怜的饥民呢?还往父皇明察,还他们一个清白!”
“父皇,子砚表弟远赴潼城处理灾区的事,然有人却趁机对他新婚燕尔的妻子下手,这实在是太阴狠了!”五皇子转身朝向宣仁帝,躬身说道,“表弟妹她菩萨心肠,一回城就率先设了粥棚,还有知道儿臣这边的粮食紧缺,已经把府里储存的一千石的粮食捐了出来,儿臣打算散了朝就带人过去运粮的……弟妹她如此良善之人,还请父皇给她做主!”
一千石!这文昌侯是开米铺了吗?储存了那么多的粮食!
宋汶嘴角抽了抽。
二皇子不免好奇看向五皇子道,“没有想到萧夫人竟如此大义,而且还未卜先知能预备那么多粮。”
五皇子瞥了他一眼,颇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是我跟表弟,表弟妹说的。”他也跟钦天监的人提了啊,可都不相信他。
这怪他咯?
一听到这话,宣仁帝轻轻地扫了一眼钦天监的人。
那大人胡子头发都白了,恨不能把脑袋埋到胸里去。
宣仁帝扫了眼建安伯,邵浚父子,对大理寺卿陈大人说道,“陈爱卿,你务必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相关证人必须保护好了!”
“微臣遵旨!”陈大人抱拳躬身说道。
建安伯闻言,就知道他因为五皇子的话更偏向文昌侯府那边了,于是就道,“陛下英明,微臣与建安伯府里的其余人都不知道滴岩做的事,他虽已经畏罪自杀了是可以查出来的,昨晚夜袭侯府的人,定是指使滴岩的幕后之人,伯府真的与这件事无关,微臣等真的是冤枉的,求陛下明察还伯府一个清白。”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只能与宋家推出来了。
这都是宋若桐那丫头弄出来的祸!
若不把宋若桐推出来的话,那儿子的罪名肯定跑不了,伯府和二皇子都会因此而连累。
“呵,幕后之人是另有其人?这做下人的不听自己主子的吩咐,还听别的人的吩咐不成?”宣仁帝看向他们父子,似是想看看他们父子还会怎么编下去。
邵浚明白建安伯的意思,垂眸并不说话。
“伯爷,世子你们两个似是知道些什么?”五皇子看了两人一眼,故意问道,“那滴岩是邵世子你身边的人,他的为人想必你最是清楚的吧?”
宣仁帝看向邵浚。
邵浚跪在地上,一句话都不说。
二皇子明白了建安伯的意思,挣扎了下,看向邵浚说道,“你若是知道什么就出来吧,父皇定给你做主的。”
宋家和邵家,他当然选择邵家,也必须选择邵家。
“岳父大人!”二皇子看向建安伯。
建安伯长叹了一口气,歉意看了眼宋汶,道,“陛下,微臣也是刚才想了起来,那滴岩还真是很可疑……那晚滴岩突然自杀身亡,微臣等十分疑惑,所以就让人查探了一番,这才发现了他原与武宁侯府宋若桐姑娘的贴身丫头与偶私情,在陛下下旨让五殿下和萧侯爷负责赈灾的那日两人还见过面,微臣等是想应该也没有什么,宋家和邵家本是世代相交,这下人之间有结亲也很正常,所以就没有网深里想,不想——今日却得知滴岩竟如此胆大包天算计了萧夫人!”
这话一出,不仅是宋汶和宋昌翊父子惊了,陆霆和一众群臣也都十分惊讶。
三皇子眉头挑了下,也就是一副事不关己地样子站在那里。
五皇子目光微闪,眼底带了一抹笑意。
若不是在金銮殿上,宋汶肯定会气得跳起来,这会顾忌着宣仁帝才强行压住了自己的怒火,双目欲裂一般看向建安伯,“邵相珉你血口喷人!”
宋昌翊目光如利剑一般扫了一眼二皇子,邵浚和建安伯三人。
“宋兄,我也没说什么,只是叙述一个事实罢了,也没说侄女什么话啊?你不要激动,事情还没定论呢,大侄女知书达理我相信她是清白的。”建安伯对宋昌翊说道。
“邵相珉,你为了你的儿子,却就把我的女儿推出来!”宋汶简直要气死了,转身朝宣仁帝跪了下去,“陛下,小女这差不多一年来都在庄子上养病,前几日子才接了她回来,她一个小姑娘又足不出户的,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出来?”
宋汶狠狠地看了眼建安伯,“只怕是有人记恨着当初和我宋家退亲的事,含血喷人,故意栽赃!”
“栽赃?”建安伯道,“宋兄,我伯府与萧夫人可没有什么仇,若说是她与浚儿退亲的事,那也是萧夫人她对不起浚儿!”毕竟当初要退亲可不是他们邵家,可不是他的儿子邵浚!“而且算起来,武宁侯府与萧夫人的仇更大吧,宋兄你心里只怕还记恨着她冒充令爱的事吧?而且,当日大侄女被火烧伤的时候,萧夫人可是也是在济元寺的……虽说那场大火也没有查出了什么来,是个意外,然,宋兄你说大侄女心里觉得那是个意外吗?”
这是要把这件事完全扯到宋暮槿与武宁侯府的恩怨上去了?宋汶气得牙齿咯咯地响,真想动手把建安伯和邵浚父子痛打一顿。
“伯府和萧夫人怎么会没有仇呢?”宋昌翊笑了一声,看向建安伯问道,“伯爷,萧夫人是萧殊的妻子,是五殿下的表弟妹,而伯府是二殿下的岳家?伯府要想对付萧夫人——这还需要其他别的理由吗?”躬身朝宣仁帝道,“陛下明鉴。”
这都要扯到皇子间的争斗上了!宣仁帝面色沉了下去,“拦路抢劫侯府夫人,夜袭侯府,挑唆利用难民,每一条都罪不可恕!陈爱卿,速速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至于邵浚,收押大理寺大牢!”
------题外话------
一个月来两次大姨妈,连续来了两个月,我也是醉了,昨天跑去了医院检查,明明一个半小时能over的事,苦逼的小西嫩是从上午十点等到了下午五点半才完
嘤嘤嘤,好在没问题,
医生让下次去测激素,看看是不是那个出问题了
检查后遗症回来后那个腰酸背痛啊,所以今日只有这么多~(>_<)~做女人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