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秋水就低下了头屈膝不敢再说下去了。
五皇子的人走了,秋水才叹着气回了后院。
谢玉琬往秋水身后看了看,捧着茶盅的手指间泛白。
过完年后,姑母跟自己说了务必让自己笼住五皇子的心,笼不住他的心,那笼住他的身也可以。
他就跟防贼一样地防着的,别说心,就是他的身,自己一根手指头沾不了边。
自己要怎么笼?
谢玉琬气恼地把茶盅搁在了桌上,抽出了帕子绞着。
他不碰自己,府里的侍妾也早就被他全都打发了,他外院的书房那几个伺候的丫头也都是相貌平平,她贴身妈妈还特意看过了,那几个丫头都还是处子之身。这五皇子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是怎么纾解的?
还是——他在外面金屋藏娇?谢玉琬目光一凛,吩咐秋水说道,“让人去查查殿下在外面可有人。”
秋水一顿,明白了过来,“是,奴婢这就去吩咐。”
“小心些。”谢玉琬叮嘱了一句。
秋水点头出了屋,很快安排好凉快返了回来。
谢玉琬倚在软榻上,一边揉着帕子一边目光看向一旁的秋水和秋月两人。
两人肤白貌美,身姿玲珑有致,如名字一样是如水如月一般的美人儿。
许,是时候让她们两个去伺候五皇子了!
谢玉琬笑着说道,“秋月,去把我常用的香膏拿两瓶过来,你们两个分了。”
那是皇后娘娘特意赏给主子的,润肤美白,还带着淡淡的香味。秋月惊讶。“主子。”
“去吧。”谢玉琬温婉笑着说道,“殿下仁厚,因为我身子骨不好所以一直顾忌着,如今府里也没有旁的人伺候,这样下去也不好。”
秋月与秋水两人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两人忙跪了下去,“奴婢……”
她们两个也明白夫人选了她们两个在主子的身边是用她们固宠的,然……主子虽是那么所说,然五皇子对自家主子如何,她们作为贴身丫头难道不清楚?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谢玉琬笑着摆手,“好了,什么都不用说了,过两日我给你们安排,到时候你们好好伺候殿下就是了。”
“是。”两人忙应了,磕了一个头起身。
五皇子自是不知道谢玉琬的打算,吩咐了一番孔森,就开始处理公务。
得知惠妃死了,惠阳公主还不相信,等知道是真的是时候,她几乎是哭晕了过去,大吵大闹地要出去见惠妃最后一面。
昨晚还好好的,还陪着她说话哄着她的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一众伺候的人没有办法,只好让人去请了七皇子过来。
“皇兄,母妃怎么会死,怎么会死?”惠阳公主一见七皇子,就疯了一样摇着七皇子的人问道。
七皇子眼睛红肿,哑声说道,“惠阳,以后皇兄会好好照顾你的。”
他要怎么和她说?
是自己的把母妃害死了?
惠阳公主哭道,“我要母妃,我要母妃……”
“惠阳,惠阳。”七皇子拉着她的手,“你冷静一点。”
“我怎么冷静,母妃没了。”惠阳公主哭着尖叫着往外跑,“我要去见母妃,我要去见母妃,他们把母妃弄去哪了。”
惠妃是残害皇子,所以不能在宫里听留。
七皇子拉着她的手说道,“我求了母后,母后会给母妃寻一处风水宝地的,回头我带你去看母妃。”
“我现在就见母妃,我现在就要。”惠阳公主声嘶力竭地叫了一声,白眼一翻晕在了七皇子的怀里。
众人顿时乱成一团。
……
惠妃死了,以死求宣仁帝保七皇子,是以七皇子并没有牵连到,不过武宁侯府却没有能那么好运,惠妃是宋家的姑娘,武宁侯府从侯府降为了伯府。
宁家宁老爷也罚了一年的俸禄。
作为安抚,三皇子和三皇子妃受了不少赏赐。
当然,因为救人受了伤的五皇子和萧殊也受了赏赐。
三皇子和三皇子妃气得牙痒痒。
不过他们也无可奈何,难道他们还去跟宣仁帝吵不成?
这案子一过,接下来就是陆霆与宋若樱的大婚。
而,萧殊再次去了国公府见郑太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