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人坑成这样你竟然没察觉?”
嘉宇国际成立前的那段艰难的日子,凌衍森在酒吧呆了足足大半年,声色犬马,糜烂荒淫,他什么都看见过,也什么都经历过。
清妩这不寻常的模样,分明是被人动了手脚。
而那个动手脚的人,此刻微微握紧了方向盘,装得一脸无辜,“老大,我在酒吧见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不省人事了好不好?”
凌衍森挑眉,一双眼眸寒如深潭,他顿了顿,没说什么,长臂紧了紧,怀里的人立刻不满了,更加来劲似的扭动着身躯,蛇一样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玩闹不休。
须知凌衍森也是个男人,还是个从不压抑某方面需求的健康得不能再健康的男人。
越来越凌乱的呼吸中,他忍着身体里的躁动和下面的胀痛,绷紧脸,沉声呵斥,“段清妩!你给老子安分点行不行!”
清妩一滞,嘴扁了起来,水漾的眸子立刻浮起雾,梨花带雨的样子,倒不是因为那一声段清妩,而是他吼人的语气太严苛,此时她心智就像个未长大的孩子,被这么一恐吓,差点就泪洒当场。
她扭了扭小屁股,动来动去的,就是寻不着舒坦的地方坐,只好指了指某处硬邦邦顶起来的东西,很委屈,“这有个东西一直顶着我,硌得慌,不舒服……”
此话一出,车里两个男人表情各异。
凌衍森满脸黑线,立即大手一挥,拉过衬衫下摆盖住某处凸起,然后毫不怜香惜玉的捂住她还要喋喋不休的小嘴。
前座,周继荣手一抖,阿斯顿马丁又是一个急刹,好在马路空旷,车以蛇形蜿蜒前进,倒也不至于太危险。
“你他妈带蜗牛散步呢?要么快点,要么给老子滚下车!”凌衍森出离了愤怒,冲前面忍笑忍得一脸艰辛的男人怒吼。
果然,下一秒,车速快了起来。
到达别墅,周继荣停车,凌衍森抱着嚷嚷着要水喝的清妩下了车,走了几步回头,阴测测地睨向正一脸开心地冲自己挥手拜拜的男人,“在我头上撒尿的感觉很爽是吗?”
周继荣一愣,背脊一阵恶寒,他干干地笑着,“哪里哪里,一般一般。”
凌衍森眯着眼,阴森森的看了他一会儿,像是在犹豫着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说,抱着清妩朝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