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衍森看着倒在地上赖着不起大口大口喘气的周继荣,哼了一声,猛地丢下壁球球拍,满头大汗,全身着火,一番运动过后,心情似乎舒缓了那么些。
看他要走,周继荣赶紧爬起来,奄奄一息,“疯子,你去哪儿?”
“老子不和某个纵0欲0过0度的老白干儿打球!”
凌衍森拿着毛巾擦擦俊逸轮廓上横洒的汗珠,大步朝着洗浴间走去。
周继荣哈哈大笑,也跟着爬起来,他最近是稍微没节制了些,谁叫狐朋狗友每天不知从哪搜罗来各种各样的绝色佳人呢!但,比起之前纵身声色犬马之地的疯子来说,他这根本都上不了台面。
想到某个禁欲太久又家事压头的男人,周继荣笑得更得瑟了,“疯子疯子,等等我,吃不到葡萄就别说葡萄酸嘛。从前你可是比我狠多了,最高纪录是一夜几个女的来着……”
“哎哟!你踢我干嘛?我真怀疑你长这么长一条腿是不是天生就是用来踹我的?”周继荣话没说话,就嚷嚷着叫痛。
“算你有自知之明!”凌衍森收回长腿,颀长挺拔的身躯一刻不停地往前迈,那健硕流光的胸膛,小麦肤色上的汗毛都泛着野性和不羁,看得来往的女服务员眼都直了。
两个大男人去了洗浴间,周继荣非要抢凌衍森的莲蓬头,本来就不大的洗浴间被他们一折腾,旁人都不敢进了。
而就是这漫长的一场淋浴,让凌衍森错过了清妩的电话。
等他换好衣服,拿到手机时,屏幕上显示的未接电话让他险些气炸!回头,对准周继荣又是一个回旋侧踢,踢得那厮不明所以,“你他妈疯起来也有个度行不行?动不动就踢,你真当我是你沙包?”
凌衍森蓦地回头,一脸阴沉,尤其是眉宇间那股森然,煞得周继荣立即止了声。
他回过头,大步往前走,周继荣跟上去,人精似的,眨着眼睛似笑非笑,“怎么了?没接到谁的电话这么惆怅?”
“……”
凌衍森握紧拳头在他面前晃了晃,示意他识相的就赶紧闭紧那张贱嘴,否则他火气上来拳头可没长眼睛!
周继荣悻悻然,也不打趣他了,前些日听说了那事,心中也为这个发小郁闷的不行,赶前儿那次,思聪那小子有意无意堵住他冲口而出的话时,他便觉得不对劲了,后来那晚上疯子又莫名其妙追问起在二局碰见大嫂的事儿,他略一想便猜出其中蹊跷,没成想事情会闹得这么大,早知如此,他当初就不该多嘴。
可怜大嫂这会儿是有八百张嘴也说不清了。这二人闹来闹去的,大嫂肚子里还揣着个孩子,这头疯子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哪里肯低头,主动示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