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野山次,你知道你身边的女人是谁吗?她可是臭名昭著栾城的头号勒索犯,专门在有钱人身边转悠,寻求机会,尤其是你这种傻不拉几的暴发户,她看着小鸟依人,纯的跟白水似的,肚子里水儿深着呢!你可知道三年前栾城著名的勒索未遂事件?主人公可不就是你身边的那位,当时她向我勒索三十个亿啊,你全部的家产也不过一百来亿吧,经得起她几次勒索?你差点就被她骗了,愚蠢!你回去查查三年前轰动栾城的旧案就知道我现在没心情耍你玩了!”
平野山次睁大眼睛,显然没从凌衍森的爆料里回过神,他不可置信的微张着嘴,就像死鱼露出水面的模样,回头,用那种惊悚的目光看了看清妩,心里犹自在怀疑凌衍森说的话的真假。
凌衍森自然没有忽略清妩极度抽搐的小小樱瓣,薄唇挽起一个妖孽邪佞的弧度,他再接再厉,一举攻城掠池,“不信?那你就在她手里捧着的那份合同上签字啊。”
平野陡然一个哆嗦,皱纹横生的脸霎时变白。
他赶紧拉住门把,匆匆朝着斜对面低垂俯首的女子笑了笑,“段桑,我有些累了,明早给你答案。”
然后是重重的逃命似的关门声。
清妩瞪着一双清亮的眸子,怒气冲冲的盯着凌衍森看,很的不将他那张欠揍的嘴撕烂!他方才定然是故意的,靠近平野山次,明显是想咬耳朵,可她该死的却能把他不大不小的声音分毫不差的听进耳朵里。
可恨她急于摆脱那老色胚,不然她也不能这样声声隐忍着不发,任他这样糟践自己的名誉!
什么?她是臭名昭著的勒索犯?
“凌衍森你混蛋!我这份合同马上就能签成功了,你刚才对平野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你就这么急不可耐的想搅黄我的事吗?”
“你为了几个臭钱就这么急不可耐的想爬上那个老家伙的床吗?”
凌衍森隔着硝烟弥漫的空气,伸出嚣张而修长的食指,指着清妩,重重地虚点着她,他显得比她火气还大,眼角尾处都在抽搐着,清妩看得出来,那是他真正生气的标志。
“我爱爬谁的床就爬谁的床!你是谁?你管得着吗?说到底我爱那几个臭钱还不都是被你逼的!你不把多多还给我,还无耻的不准我见他,就这么硬生生的耗着我,我能怎么办?我只有拼命赚钱,把你告上法庭,我才能有机会夺回我的儿子!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是你这个恶魔造成的!而今你又在这里唧唧歪歪什么?有意思吗?我就是宁愿糟践自己也不会在你面前屈服!”
凌衍森那副英俊的轮廓,此时,早已不能用青黑来形容,那是一种接近绛紫的盛怒,他大步走上前,精瘦的躯干带起来的凌厉的风扫过他钢筋一般竖起的短发,头发一向后倒,鬓角那些疯长的青筋便一根一根爬上了小麦色的肌肤,那么突兀显眼。
他不由分说,急促的喘着气,呼吸浓重,走过去一把拽起她柔弱纤软的手腕子,力度大得清妩咬牙切齿,嘶嘶抽痛,她挣扎,却显然是无望挣扎,半分撼不动他雕塑一样沉重的身躯。
“行,既然你这么想要钱,爬上谁的床对你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同吧!钱嘛,老子有的是,你把老子伺候周到了弄得舒服了,老子不仅赏你钱,还让你见多多!给我走!”
说着,铁一般的手臂强硬地拽着清妩,也不管她如何哭闹,只管拖曳着她羸弱的身子就往电梯里扯。
清妩哭得声嘶力竭,骂他,打他,踢他,他铜墙铁壁一般的身躯就是无动于衷。
最后,累了,只剩下喘气的份儿了,她也止不住那凄楚的哭声,那些滚烫的眼泪了,就那么一颗一颗滚过他青筋暴起的手臂,烫的他小麦色的皮肤一颤一颤。颤得他不知所措。
他感受着她的眼泪,一直一直。
就像他感受着自己那颗将死或者已死的心,一直一直。
痛吧,阿妩,就当陪陪我好了。
电梯门一关,他便一把将她按在电梯壁上,清妩穿的薄,背脊贴上冰凉的温度,颤得她忍不住打哆嗦。
刚要翻身脱身,他却蛮横的不给她任何逃生的机会,强硬的身躯扑上去,胸膛挤着她胸前的柔软,沸腾的呼吸洒在她白生生的小脸上,黑眸已然变成赤红,瞄准她惨白的唇瓣,张嘴便狠狠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