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越撇了撇嘴,嘀咕一句,“真不懂怜香惜玉!”他扳开湘以沫的嘴,塞了一颗红色的药丸进去。
“你给她吃了什么?”
“让她一时半会死不了的药!你是不是也想尝尝?不过还是等到你奄奄一息、半死不活的时候吧!”滕越站了起来,拍拍他的肩膀,“我会为你特地多准备一些的。”
“你的医院是不是想关门了!”
滕越脚底抹油,快速溜掉。
南宫寒将浑身湿淋淋的湘以沫抱进了自己的房间,小心翼翼地放在沙发上,“去拿她的衣服!”
“给!”管家早已准备好了。
南宫寒扫了一眼那件蕾丝性感睡衣,黑眸一沉,“穿这么薄,你想冻死她啊!”
管家委屈地瘪瘪嘴,他不是最喜欢女人穿这种款式。
================================================
他的房间色调偏暗,幽黑的大理石泛着冰冷的光泽,黑白相间的墙壁有后现代的设计感,天花板上缀满了璀璨的灯光,可是再多的光芒也温暖不了这个冷如冰窖的房间,亦如他的人,冷酷惨绝,没有一丝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