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的湘以沫吐了吐舌头,挠着脑袋问道:“有那么难喝吗?”
“你尝尝看!”南宫寒把剩下的半杯咖啡递给她。
“你们全都喷了,我看还是算了吧!”她纳闷地嘀咕道,“本来的味道是有那么点销魂,可是,我明明加了白糖……”
南宫寒薄唇一抿,幽叹一声,“你确定你加的是白糖?这杯咖啡怎么一股咸味?”
湘以沫恍然大醒,“我加的不会是盐吧?”
“身为一个女人,你连盐和白糖都分不清,惭不惭愧!”南宫寒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刚刚教训了手下,现在又来教训她。
哼!身为一个丈夫,连自己的妻子都分不清,这才是奇耻大辱!湘以沫撅着嘴,嘴上不说,心里已经把不可一世的南宫寒咒骂了个遍!
“身为一个大男人,喝进去的东西还吐出来,恶不恶心!”湘以沫一句话,把在场所有人都骂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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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以沫提高了警惕之心,时时刻刻留意着南宫寒的动静。
是夜。
月色朦朦,淡淡的月华从窗户边洒落下来。
清清的晚风,撩动着轻薄的窗纱,在空中翩跹飞舞。
湘以沫身上披着一件单薄的睡袍,伫立在窗前。乌黑的长发披在肩头,如浓墨般柔亮顺滑。浅浅的光芒洒落在她的身上,在冰凉的地板上拉出一条狭长的身影,孤寂落寞地临世而独立……
“怎么这么晚还不回来?”湘以沫嘀咕一句。这几天,南宫寒像牛皮糖一样,缠着她不放,每晚都要抱着她睡觉,可是现在,已经十二点了。
湘以沫微微怔愣了一下,喃喃自语,“我才不是关心他,只是好奇他究竟在忙什么?”她坚信地重重点头。
睡不着,她想去厨房热杯牛奶,却发现书房的门半掩着,一道骤然亮光洒落在地板上,在沉寂幽静的夜里,依稀能听到他低沉醇厚的声音,“他在跟谁讲话?”
好奇心害死猫。
湘以沫狠了狠心,脱掉了脚上的拖鞋,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宛若冰面一般寒彻刺骨,她打了一个寒缠,抱着自己的双手蹑手蹑脚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