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个贱女人夺了我妈妈的丈夫,她生出来的女儿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肯定早就已经死了!”沈梦妮从小被薛彩琴灌入了恨意,所以一提到爷爷的亲孙女就怒火中烧。
南宫寒沉眸敛霜,“我怎么听说,当初你妈因为一夜情有了你,然后嫁祸给了沈叔叔,逼他娶她,还逼得沈叔叔的女朋友离开。”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沈爷爷一直没有放弃,到现在还在命我寻找!”
沈梦妮又气又恼,“你们这辈子也别想找到那对贱母女!”她实在无地自容,怒气冲冲地跑了出去。
“回家吧!”南宫寒转过头,黑亮的明眸收起阴戾,如夜色般沉寂癯清。
湘以沫一直低垂着头凝视着手中的设计稿,尽管上面涂鸦着混乱的线条,还是极力在伪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为什么要回去,我住在这里挺好的!”
“你霸占床位,占用资源,太不道德了!”
“那我搬去普通病房吧!”湘以沫不冷不淡,悠悠然说道。
一个脾气急躁似火,霸道无理,做什么事都以自我为中心,这是他以身俱来的优越感和惯性。
一个脾性柔和似水,波澜不惊,宛如若一缕轻风,谁都抓不着,摸不透。
不同的性格,决定了不同的行为处事。
南宫寒越是爱,就越是激发了大男子的占有欲,症结到细枝末节成了斤斤计较。
湘以沫还是一贯地用坦然无谓来伪装自己,越是淡漠,心里就越是痛楚焦灼。
“你再不回去,我快要被老何啰嗦死了!”南宫寒直接掀开被子,将她抱了起来。
“他啰嗦什么?”
“成天在我耳边讲负心汉的故事,什么陈世美,什么刘安,什么元稹……”
“还有一个南宫寒!”
南宫寒撇撇嘴,挂下黑脸,“我不是!你明明都知道了,我是故意利用沈梦妮来气你!”
“你幼不幼稚!”
“谁让你只关心楚展靳,我才是你的丈夫,一点都不关心我!”南宫寒好像吃不到糖的小孩,在耍脾气。
“他有生命危险,你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
“是不是,下次我伤得比楚展靳重,你就会朝着我跑过来,而不会跑向他?”
湘以沫捂住了他的嘴,清眉一蹙,紧张地说道,“你别乌鸦嘴!”经历了这么多事,她忌讳说出不吉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