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爵爷和我说了,实话说,我是不赞成你接手的,你还太年轻,这里面的水有多深,你根本不知道,而你在绘画方面有前途,根本没必要趟这趟浑水,在你自己的专业方面好好发展,将来必然会有出息的,这碗饭太偏门,搞不好就会身陷牢狱,我这也是为你好”。白松严很认真的说道。
“白大师,我明白,但是爵爷把这事交给我了,我也感觉挺好玩的,就想着试一试,白大师,您一定要帮我啊”。莫小鱼笑笑,说道。
白松严摇摇头,很无奈,但是也没拒绝。
“这是我近期想走的一幅画,您给看看”。莫小鱼说着把随身带来的那幅唐伯虎的画拿了出来。
白松严一愣,没想到莫小鱼说干就干,这么快就开始有所行动了,于是接过莫小鱼递过来的画卷,徐徐展开。
白松严不愧是书画界的大师,当然了,这也是莫小鱼的本事,因为当白松严打开画卷的一半,还没有全部展开,自然也不可能看到下面的署名时,就惊呼道:“唐寅,这是唐寅的画”。
莫小鱼知道自己画的是假的,所以一点没吃惊,而是翻来覆去的找毛病,但是白松严却不知道这是假的,所以他是从画风上鉴定出这画是真的,以至于一半没打开呢就断定这是唐寅的画。
等到一幅画全部打开,铺展在书案上,白松严将所有的灯都打开,找出了自己的放大镜,仔细的辨别起来,莫小鱼坐在一边好整以暇的喝着茶,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真是奇怪了,按说这个尺寸的画应该很难保存,但是保存到这个程度,真是很难得,你准备往哪边出?”白松严问道。
“白大师,这幅画是假的,还是和上一幅文征明那幅一样,需要你们运作,编故事也好,找一个固定的富商也好,总之,这是我接管这条线以来第一趟生意,我希望能运作成功”。莫小鱼说道。
“假的?”白松严一愣,拿起老花镜和放大镜,继续观察起来。
莫小鱼起身到了画案前,说道:“这幅画不是比照着哪副画临的,这幅画是一个自创的作品,唐伯虎根本没画过这样的画”。
白松严很是吃惊,直起身,看向莫小鱼问道:“这是你老师郎坚白的手笔吧?”
莫小鱼笑而不语,算是默认了,他可不想让人知道这是自己画的,包括日本人都以为文征明的那幅画是郎坚白做的,自己也没必要再往自己身上揽祸,就让郎坚白替自己背一段时间的黑锅也没啥。
“想不到啊,想不到,郎坚白的手法居然到了这个地步,上一幅画,我也没看出来,还是爵爷说的,那是郎坚白的手笔,我才去唐州呆了几日,和他交流了一下,果然是厉害”。白松严一阵感慨。
莫小鱼将画都卷好后,捆扎起来,递给白松严说道:“这幅画的笔墨纸张和上一幅文征明的是一样的,古纸古墨,西方人不大相信鉴定师,但是很相信自己的科学仪器,数据方面应该没问题”。
“好,我会尽快出货”。白松严终于松了口,说道。
白松严很郑重的将这幅画拿到了内室,莫小鱼也没跟着进去,看来是存放好东西的地方,过了一会,白松严才出来。
“喝茶还是咖啡?”白松严问道。
“都不喝了,我这就走,白大师,我想请您帮忙约个人,不知道方便不方便”。莫小鱼问道。
“谁啊?”
“我们唐州的齐书记,我听说他现在北京,我和一个朋友想见见他,在唐州不是很方便”。莫小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