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这东西可是好东西，怎么不好卖呢，再说了，我和这位苏小姐早就讲好了价钱，今天是来交货的，你可不能再节外生枝啊”。牛成海一听莫小鱼的话，赶紧为自己辩白，同时言语里也在警告莫小鱼不要多事。
“怎么了，这东西不好吗？”苏菲也看出来了，莫小鱼话里有话，他以为这玉器不对呢，从莫小鱼手里接过去这个小玉人，问道。
“东西也是好东西，但是中国人一般很少买这东西的，这是小玉人，小人，谁没事带着个小人呢，有犯小人之说，行了，我也不多说了，这东西多少钱？”莫小鱼问道。
“这一对，十万”。苏菲说道。
牛成海紧张的看着莫小鱼，生怕这家伙再给还价，那样自己非得少赚几倍不可，于是就这么紧张的看着莫小鱼，期待这家伙的嘴能闭上，不要乱说话。
换了个人，莫小鱼也许不说话了，但是苏菲是自己的朋友，他就不能让她白花这钱。
“十万？牛老板，你可真会狮子大开口啊，我要是不进这门，你们爱怎么交易都可以，既然还没交钱交货，那就能还价，对吧，谁让我遇上了呢，牛老板，别那么黑，说个实在价吧，她愿意要，就拿走，不愿意要，我们走，怎么样？”莫小鱼说道。
裴永年看向莫小鱼，心想，这简直就是个搅屎棍，怎么就遇到他了呢，想想还是算了，下次见到郎坚白，要好好说说他，这带的是什么徒弟啊，哪有这么挖人家墙根的？
牛成海想要出价，但是被裴永年拦住了，他说道：“那好，我出个价格，你们参考一下，五万”。
“三万”。裴永年话音未落，莫小鱼出了这么一个价格，这接近于牛成海收这东西时的成本价了，他是两万收来的，但是还要给裴永年佣金呢，这一算下来，可真的就不怎么赚钱了。
“三万少了点，我看还是算了吧”。牛成海一听这价格，伸手就要去将这玉器盒子收回来。
“我再加一万，四万，行我就拿走，不行就算了”。看来苏菲是真的喜欢这两个小玉人，所以自主加了一万。
裴永年朝着牛成海使了个眼色，那意思差不多了。
于是，牛成海像是割肉一般点点头，说道：“好吧，就四万，莫小鱼，你小子不够意思，你的画廊我还介绍了不少人去买画呢，你在这里拆我的买卖”。
“是吗？那我隔天送牛老板一幅画，这是我朋友，见到朋友买东西买贵了，你也会出手的，对吧？”莫小鱼笑笑说道
苏菲点起了四万元现金，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就这么成了一桩买卖。
两人也没再耽搁，下楼进了车里，莫小鱼伸手拿过来这个小盒子，拿起那枚小玉人闻了闻，说道：“这东西很特别啊，不像是新坑的东西，看样子被人打磨了也有些年头了，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呢？”
“你也看出来特别了？要不然放你这里吧，我带出去也不方便，等到我来中国时，你再还给我，总感觉这下面的地方倒像是开什么机关用的，你觉得呢？”苏菲拿起小玉人，让莫小鱼看底下的三.角孔，说道。
莫小鱼也是感觉这东西很奇怪，才格外留意的，没想到苏菲也看出来这里的古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