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保证,我是见过那种药物的疗效的,已经开始在中国的少部分医院开始临床试验了,唐纳德先生,您想想,美国的那些证券商都精的和猴似得,如果这个公司没有前途,他们怎么会让一个资产不到一千万美元的中国小公司到美国来上市呢?”陈志河努力的为自己的冒险辩护。
“这么说来,你的意思是我值得为了这个小公司去和中国人最大的帮派血拼了?”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中年美国男人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他就是K党现在的党魁,唐纳德,K党其实是一个种族歧视很严重的党派,不被国家承认,白人利益至上,他们的宗旨是协助国家保护好白人的利益,他自己是白人,而且连衣服都偏好白色。
“唐纳德先生,我只是就事论事,打打杀杀的事我不懂,我只是把这件事的利益摆出来,你要是觉的值得冒险,那我们就干,要是觉得不值得,那就当我没说,你把我扔河里喂鱼还是交给莫小鱼,你们之间合作,那都是你的选择,不过,我告诉你,莫小鱼这个人是不会和人合作的,他已经做好了吞并这家公司的一切准备,只差这最后一击了”。陈志河说道。
“什么意思?”唐纳德皱眉问道。
“就在不久前,这家公司最大的股东转让给莫小鱼百分之二十的股权,现在莫小鱼又到这里来代表公司进行上市,而且莫小鱼和公司的实际控制人都对外宣称莫小鱼将作为公司的法人代表,这下就给莫小鱼控制这个公司的机会了,我知道,唐纳德先生,您在芬克公司是有股份的,芬克公司是世界上最大的肿瘤治疗药物的生产商,我作为一个专业人士,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谢氏生物所产的药物,对肿瘤的治疗和遏制作用是芬克的五倍以上,但是成本却只有一成左右……”
“你说的是真的?”唐纳德问道。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我有骗你的必要吗?实话实说,我本来是想做这件事的,但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莫小鱼,把我的计划都搅和了,我是不得已才求助你们的,我也知道你们的价码,我在美国生活了很多年,知道利益交换才符合美国人的习惯,怎么样?可以考虑吗?”陈志河问道。
他察言观色,当点出来谢氏生物药物的优势后,他看到了唐纳德的不自然,这也是他的软肋。
芬克的药物是天价药,没人知道成本均价是多少,但是在中国的医院里,一针芬克的针剂是三万八千元左右,而这样的针剂要每个星期都打一针。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消费的起的,印度人根据这种针剂的成分制造出了高仿的针剂,可是效果却大打折扣,虽然价格便宜很多,但是在治疗中大部分人还是选择芬克的药物。
而且中国的医生也极力推荐芬克的针剂,医生在这每一针针剂中能拿到多少好处,没人知道,这是行业秘密,但是医生开的药越贵,到月底的工资和提成也就越高这不是秘密了。
以药养医已经把中国医生的良知化解掉了,开最贵的药物,做最多的检查,拿最多的好处,这是普遍存在的现象。
在芬克的这种药物正式进入到中国之前,其实早就在中国的医院开始使用了,只不过手段更加的隐秘,因为这种药不能在医院里销售,所以主治医生会告诉你加他的微信或者是QQ号,到时候发给你一个网络链接,从网上可以买到这种药,医生会通过这种更加隐秘的方式牟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