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手里摇着腰带,不时的向前甩一下,吓得对方不时的做着各种躲避的动作。
“要不然我们放下手里的东西单挑,我倒是想看看孟山都的杀手还有多大的本事”。白鹿说道。
白鹿是用英语说的,这个女人看起来像是个白人,应该懂得白鹿在说什么,于是握着餐刀的手伸向了洗手池,而白鹿也把腰带放到了洗手池上。
但是当女杀手赤手空拳攻向白鹿时,一直站着没动的白鹿却伸手摸向了触手可及的腰带,并且在对方出拳后,再次以同样的方式将腰带的铜扣使劲砸向对方的头部。
遗憾的是,这一次没有足够的时间做准备,所以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顺势砸向对方的身体,无论是哪个部位,很明显,这一次虽然准头不够,不能指哪打哪,但是力道却十足,带着风声的腰带铜扣这一次砸中了对方的头部。
头部的神经最为丰富,就在这种疼痛感瞬间达到脑部神经时,白鹿并没有等待对方的下一次进攻,快速的跑到对方的跟前,腰带变为索命的绳索,牢牢的勒住了对方的脖子。
作为女人来说,即便是有再大的力气,双臂的力气依然是有限的,也就是说白鹿面对对方的背部时,手臂的力量终究有限,可能不能等对方被勒死时,她的双臂已然力竭。
这样可能会给对方反抗的机会,很显然,白鹿知道这一点,所以当腰带作为绳套锁住对方的脖子后,她做的第一个动作就是转身,虽然和杀手依然是紧贴着身体,但是却变成了背对背。
白鹿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直到快要将对方背起来了,她感觉到了对方的垂死挣扎,可是心如铁石的白鹿没有一点放松,因为只要是自己稍微有些怜悯,可能死的就是自己了。
女杀手不断的蹬着腿,她想够到一切脚可以够到的东西,因为那样就可以给自己一个支点,可以使自己的腿发出力量,但是没有这个点,她蹬到的只能是空气,这就是在等死。
此刻的她可能很后悔相信这个中国女人,她的命运从放下刀的那一刻起,就改变了。
白鹿松了一口气,松开了绳子,对方从她的背上掉了下来,摔在了地上。
“怎么这么慢,要登机了”。莫小鱼看看手机,白鹿进去至少有十分钟了。
“要不要我去看看?”小飞花问道。
“嗯,你去看看怎么回事,不会出什么事吧?”莫小鱼一惊问道。
“向我道歉,为你刚刚的粗暴态度道歉,否则我不去”。小飞花抓住一切机会让莫小鱼发疯。
“道什么歉?”
“你刚刚在路上对我很不礼貌,道歉,我马上就去”。
“好好,我道歉,行了吧,快点去,马上要登机了”。此时广播里的确在广播他们这个航班要登机了。
小飞花得意的昂着头去了洗手间,但是到了洗手间后发现门口挂着牌子,好像是在打扫之类的警示,她并没有离开,而是敲了敲门。
“小鹿姐,是我,你没事吧?”小飞花在外面喊道。
白鹿一愣,没想到小飞花会找过来,于是打开了洗手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