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霄就道:“没什么意思,是省里的路公子来了,他要把修路的工程全部拿过去”,亓琪一听,就道:“路公子,路亮?”。龙霄就道:“是路亮”,亓琪就道:“这个子怎么来了啊,靠,强龙不压地头蛇,他来管个屁用,我呸”。龙霄一听,见亓琪并不怕省里的路亮,就心道:好戏来了。
龙霄就道:“亓公子,您是不怕,可您也要去办公室去见见他再啊,我们的县委书记都跟着来了,我这个九品不如的芝麻官,可要听县委书记的啊”。亓琪就揉揉眼,定了定神,道:“龙镇长,你别怕,路亮不就仗着他老子是副省长吗,我怕个球,我大伯还是副书记来,走,我去会会他”。
龙霄就领着亓琪来到了镇会客室,亓琪大模大样的走进去,也没和龙山话,也没和胡长清话,就直奔路亮了。亓琪就对路亮道:“阿和,这是什么风把路公子给吹来了啊”。路亮见亓琪进来,听话语好像不怎么鸟自己,就笑嘻嘻的道:“亓琪,这凤城县十全镇不是泰城市吧,不是你的一亩三分地,你用不着这么嚣张吧?”
亓琪却道:“呵呵,不是泰城市,毕竟比省城近些吧,凤城县也是泰城市的辖区,我应该算是地主吧?”,路亮始终笑眯眯的看着亓琪,道:“亓公子的意思是自己是地头蛇了?”。亓琪也毫不相让,就道:“那路公子是把自己看做是强龙了?”。
两个公子在会议室里舌枪唇剑的斗来斗去,却把胡长清给看傻了。胡长清身为凤城县的县委书记,但人家两个公子在斗嘴,似乎根本就没有把他看在眼里。胡长清自己也不好插嘴。于是,就悄悄的问龙霄:“龙霄,这是怎么回事啊?”。
龙霄就声的道:“路公子是路副省长的公子,可亓琪是亓副书记的公子啊,我们都惹不起啊”。胡长清就奇怪的道:“亓公子的父亲就一个市委副书记,怎么敢跟一个副省长的公子抬杠?”,龙霄就装糊涂的道:“这我就不明白了,不过,刚才我在旅馆里,好像听亓公子,他大伯是省委的一个副书记”。
胡长清一听,惊呆了。心道:“这可麻烦了,自己以为为了讨好路副省长,打压一下市里的人,也算是值得的,谁知道,市里的人关系也不弱啊,一个副书记,一个副省长,这是神仙打架,百姓遭殃啊”。胡长清见此事惹大了,竟然如此难办,就悄悄的对龙霄道:“你去跟两个公子一声,我有急事先走了,我先回去了”。胡长清完,趁两个公子掐架,没有注意他,他就悄悄的走了。
龙山见不是个事,因为不摸情况,也不知道事情,就没有插嘴。龙山看见胡书记竟然悄悄的走了,也悄悄的走出来,对龙霄问道:“怎么回事?”。龙霄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两个人就来到了龙山的办公室,龙霄道:“呵呵,大哥,有好戏看了”。龙山不明白,就问:“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啊”。
龙霄就道:“一个是省里的公子,一个是市里的公子,两个人谁也不想让,省的我劝架了;打起来才好那”,龙山不解,就问:“那个亓琪不是亓副书记的儿子吗,他怎么怎么耍二,竟然跟省里副省长的儿子对着干?”。龙霄就笑道:“大哥,你不明白了吧,这个亓琪的大伯可是省里的亓振家副书记”。
龙山作为一个多年的乡镇干部,对于上面的领导还是知道的。就吃惊的道:“什么,亓琪是亓副书记的侄子?”,龙霄就头。龙山一想,就笑了,道:“你这个老四,是不是你鼓动他们两家来的?”。龙霄就笑道:“大哥,您也忒乌龙了吧,我哪有这本事?我躲他们还来不及啊,这事是碰巧了啊,不过也好,就看着两只老虎谁胜谁负了”。
就在这时,镇里的办公室主人跑过来道:“龙书记,龙镇长,不好了,会客室里,两个公子打起来了”。龙山一听,就看了龙霄一眼,道:“四弟,让你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