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明了拿棍之人是谁,心里暗衬,这个蠢女人想谋害他不成?要不是他反应快,说不定已血流成河了。
想到这,怒火将刚刚维持的理智全数湮灭,低首攫住她的娇唇,如狂风暴雨似的闯进她口内,以此来惩罚她,但却不想勾起深处的欲//望,尽情吸取甜汁。
那晚从她口中吸取甜汁未曾尽兴,每当深夜时分,空荡寂静的夜晚,那晚美妙的盛宴便将他侵噬,欲尝试甜美蜜汁的欲//望愈来愈强。
而今揪准这个机会,他要一解甘渴。
莞刚被邵栾晟擒住时,满眸慌乱,但是紧接着熟悉的气味,她才稍为安心些,但是片刻他的粗暴略夺,又让她惊慌失措。
她挣扎,只是力气不敌他,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他清晰可闻的气息再次将她搅乱,脑中徒留一片空白,只有他与她殘存的暖昧颓靡气息,在这个沙发周围弥漫,渐渐往四周散发,最后充刺整个办公室。
邵栾晟只觉的一个吻已无法满足内心他希望更多更进一步的排泄,这种欲//望驱使着他的大掌往那某地上游走,衣物包裹下漫妙的曲线,触过他大掌的神经末梢直达他的大脑,顿时火花四射,无法控制局势。
大掌一挥,她身上的外套被一扯而光,却不想里头还套着一件白色雪纱衬衫,他心底暗咒一声。
“该死的,穿的这么严密。”
而尚莞被他吻的七晕八素,已浑然不觉她身上衣物有被撩开,只是当邵栾晟大掌再次一挥,触及冰冷的空气时,她才猛然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