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站在旁边儿的唐旺一直在关注着叶开的一举一动。
突然听到叶开皱着眉头哼了一声,唐旺就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些问题,于是就问了他一声。
“这屋子的风水不对头,好人住进来也要出问题,更别说方老的身体本来就不大合适了。”叶开犹豫了一下,才指着病房里面的结构说逍,“你看看那里,横梁压顶,四处犯冲,植物的摆放和选择也很有问题,尤其是那边儿的医疗器械,尖锐处直指着方老,杀气毕露,怎么会有这么布置的?”
“啊?!”唐旺听了之后,顿时有些目瞪口呆。
什么风水之类的事情,虽然也有人相信,但是这几年来好像受到的打压也比较大,至少是党员干部们在公开的场合当中,是绝对不会讲对这方面的认同的。
叶开突然在方老的病房外面,对他讲这些玄之又玄的事情,确实令唐旺感到非常奇怪,也不知道这些话是应该听,还是不应该听才好。
“房屋的==家俱摆放,基本上都有一个原则,就是以感觉舒服为基本出发点,但是看方老的病房里面,各方面都违背了这一原则,你能够从中联想到什么?”叶开毫不客气地反问唐旺道,眼睛也盯在他的脸上,似乎要看透他的一切。
唐旺五十多的人了,被叶开一个毛头小子这么盯着,心里面居然有一些发毛的感觉。
这也就是他心里面没鬼,否则的话,估计就要直接崩溃了。
只是他也不清楚,叶开说的这个风水问题,难道真的跟方老的健康情况扯得上关系?
作为一名老党员,而且还是在方老跟前服务了多年的前任秘书,唐旺对于这些事情是不大相信的,只是人上了年纪之后想法自然不像那些毛头小子们那么简单,因此当叶开指出这些问题的时候,唐旺并没有断然否定,而是深思起来。
若说党内人士对于这些事情没有讲究,那也是不可能的,至少在唐旺的印象当中,当初开国的几位元老对于这方面的事情就颇有研究,而一些五十年代的重要建筑物的兴起,也跟这方面的事情不无关系。
当年太祖在位的时候,对这方面尤其很有讲究,只是他深不可测一般人也很难从他的口中得到什么确实的佐证。
总而言之,风水这方面的季情高层的原则一直都是累做不说的。
“你在看看窗外的那棵大祖……”叶开并没有停下他的话头,而是将手向窗外一指道“开门枯树,如见大墓,瘦长之屋,运程受租,这都是常识了。
设计这个房子的人,真的很有问题。”
“真的有这么一回事儿?”唐耸听叶开说得一套儿一套儿的,心里面也有点儿拿不定主意。
“人言白屋出公卿,难见白屋住公卿生成本是两码事时间空间来权衡。”叶开说道,“房屋是人待得时间最久的地方,当然非常重要像这种到处都是破绽的房间,住得久了,本身没有什么毛病的人,也要搞出大毛病来了。如果不是方老的气场够足的话,还真的撑不了这么久!”
“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么这事儿要怎么处理?”唐旺有些犹豫地问道。
说实在话,虽然说叶开的话看上去一套儿一套儿的,可是唐旺的心里面并不是很踏实,毕竟他虽然对叶开有所了解,知道这位是方老都看重的年轻人,又是老叶家的继承人,可是对于他所说的这些话,依然是将信将疑。
“换个好风水的房间自然是最好了。”叶开回答道,“不过现在方老病重,人有昏迷不醒,贸然移动怕是不妥的,所以也就只有改动一下屋子里面的风水格局了,至少要把这些不利因素都给排除掉才行,否则正常人躺在里面也是受不了的。”
“只是动一动里面的东西位置?”唐旺问了一声。
“嗯,病床也要移动一下。”叶开看了看里面的情况,又补充了一句道。
唐旺想了一下,就觉得这件事情并不是不能办的,只要不换病房,就不需要惊动高层,至于说改变屋子里面的东西摆放位置,那都是小事儿,事实上每天都有专人负责里面的物件整理和卫生打扫。
现在方老昏迷不醒,医生们束手无策,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唐旺心里面也很着急,事实上像他们这些长期担任领导秘书的人物,在这些事情上的发言权,要比领导们的亲属大多了,因此他就决定,按照叶开的意思,先把病床动一动,然后把那些该弄走的东西弄走,该换位置的东西都给重新摆放好。
反正是死马当作活马医,这个时候也不需要太顾及什么科学还是迷信了。
况且唐旺也知道,有些东西确实说不清楚,但事实上确实是存在的。
于是他就吩咐人动手,先把方老的病床给挪一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