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他说不放人?”某个酒店里面,隆正节和瞿有义两个人对坐着,正在听董超全汇报关于瞿士荣的事情。
“是的,他还说我这么做,是妨碍司法公正。”董超全将当时的情形,向隆正节描述了一下,然后又说道,“而且,他还说这件事情,或许会影响到那位裴总对东山市超过十亿元的投资项目,质问我是否承担得起这个责任?”
说实话,董超全对于叶开这个所谓的超过十亿元的投资项目,是感到非常怀疑的。
要知道隆正节亲自将瞿有义从港岛弄过来,为他壮声势,也不过考虑在东山市投资过亿元而已,已经称得上是相当大的项目了,东山市又有什么值得投入超过十亿元的投资项目呢?
如果人家有十亿元的闲散资金,可以做的事情很多,完全没有必要投到东山市这个鸟不生蛋的内陆地区嘛,这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资本趋利,这种大资金一般都会主动追寻能够让他们在短期内获取暴利的项目,而不``会去投入到周期长利润低的实体项目当中。
基于各种原因,董超全都不认为叶开说的话是真实的。
只是这种话说出来之后,董超全却不能不顾及到这种后果,他肯定是不愿意承担这个责任的,毕竟听了叶开的话之后,他意识到瞿士荣在这件事情当中,应该是闹事儿的那个,只不过因为对方的力量够强大,所以瞿士荣悲剧了。
走正常渠道来解决这件事情,瞿士荣估计是要承担一定的法律责任的。
“可恶!太嚣张了!”瞿有义听了之后,立刻怒形于色道。
虽然说他儿子瞿士荣并没有受到什么身体上的伤害,但是被关进了警垩察局调查,却是让瞿有义感到了莫大的耻辱,就算是在港岛,也没有过这样的事情吧?
这种小事情,往往就是一个律师就能解决的问题,哪里用得着这么为难?
在他看起来,只要是隆正节跟东山市方面说一句话,这事儿就可以摆平,可是为什么隆正节来了东山之后,偏偏有点儿束手束脚呢?
“当时的情况究竟是怎样的?”隆正节在沉默了一阵子之后,终于向董超全询问道。
假如对方不是叶开,或许隆正节会直接打个招呼让他们放人,但是因为这是在东山市的地头儿上,又是涉及到叶开的事情,所以隆正节就不能不认真对待。
别人不知道叶开的底细,隆正节是清楚的,如果这件事情是瞿士荣做得有问题,那么他还真不能发这个话,事情也得按规矩来办,否则的话,很容易给他招来不测。
毕竟,他现在这个省长头衔的前面,也有一个“代”字。
瞿有义听了隆正节的话,不由得有些愕然,从隆正节询问当时事发的实情来看,隆正节对上叶开之后,确实没有什么底气,以至于不得不从程序的合理性来进行分析,然后才能够做出自己的决定。
这个情况,让瞿有义感到有些暗自心惊。
他勾搭上隆正节的关系,也不是一年两年了,看着隆正节一步步走上来,殊为不易,对于这一层关系,也是着紧得很,如今可算是盼到星星月亮,盼到隆正节出任省长,可是却发现这一层关系利用起来,依然有些不大顺手,这不能不让瞿有义感到有些失望。
“当时的情况,叶开他们确实没有说谎……”董超全看了看瞿有义,心说这位瞿董事长教育儿子确实有些欠缺,便将当时的情况跟两个人讲了一遍。
听了董超全的话之后,瞿有义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听得出来,自己儿子确实不占理,如果走正常手续的话,很难善了。
毕竟叶开是正厅级的干部,一市之长,隆正节就算是省长,也不能在这件事情上面一力压制他,那样的话,很容易留下话柄,毕竟隆正节上面还有人啊。
人家叶开要是恼了的话,将这件事情一怒之下汇报上去,隆正节也讨不了好处去的。
所以,瞿有义现在也有点儿理解隆正节的难处了。
“实在不行的话,也只有公事公办了,只是希望此事能够尽快处理掉,也不要太严苛了……”瞿有义有些无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