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心看着秦妈走了，才又开口“卫、暗，你们去把那几个女人弄听话了。”
“是。”两人一如既往的简洁的回答，利索的做事。
“王妈。你去给她们化妆。化的淡一点。”
“是公子。公子和王爷要吃饭吗？”王妈当然认识凌夜他们，只是程心没当着外面那些人介绍他们，她也就装作不知道他们的身份。
“不用了。”凌夜见程心看向他，就替程心回答了。
“是。老身告退。”王妈也退了出去。
“心儿。。。上台的时候一定要把脸蒙好哦。”
“知道了。没人会知道蛇女就是程心的，好不好？”
“心儿要记得说过的话哦？”
“记得，不会忘。”
四个人闲聊了一会，秦妈就回来了“小姐，衣服准备好了。”
“好。秦妈先去看看人来齐没有。”
“好。那秦妈先下去了。”
“好。”程心现在说话的语气和内容都比以前或者说是，凌夜吐血之前，温柔了很多。
“师傅，你现在说话好温柔哦。”
“不喜欢？喜欢被骂？”
“喜欢，当然喜欢。谁会喜欢被骂啊，我又不是虐待狂。”
“航，你刚刚说什么？”凌夜听见凌航的话，马上脸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