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末就在她的身上,仰躺在沙发的靠垫上,双手捧腹,正笑得前仰后合的闫青菜顿时就愣住了。
感受着周末热乎乎的气息扑打在她的脸上,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她想过要反抗,但是浑身上下都酸软无力,连带着思维也短路了。
闫青菜就这么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周末,眼眸扑簌簌的,她想要轻轻地闭眼,但又担心一闭眼就会沦陷。
周末上半边身体伏在闫青菜的怀里,两个人的脸相距在十厘米以内,这样的近距离,周末的眼里、心里都是闫青菜那张美丽的脸颊,还有那张樱桃小嘴。
没有一句言语的交流,周末轻轻地抬手,用指头将闫青菜额前的发丝拨开,然后,轻轻地将头凑向闫青菜。
眼看着自己就快要被周末吻上,闫青菜的芳心跳到了嗓子眼,她感觉到一阵头昏目眩,突然伸出双手,一只手抵住周末的胸膛,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小嘴。
“我……我……”强压着狂跳的心| ,忍受着滚烫的脸颊带来的燥热,闫青菜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今天来例假了……”说完这话,她就仓惶地将头埋下,仿佛是害怕周末不相信,她埋下头的同时,又说了句,“过几天行不?”
周末保持着一贯认真的表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端坐回沙发上后又开始埋头对付剩下的大半碗蛋炒饭,只不过他现在的吃相文艺了很多,一小口一小口的,就跟女孩子吃冰淇淋一样。
蹲坐在沙发上的闫青菜怔怔地看着周末,她将脑袋搭在膝盖上,眼睛一眨也不眨的,再配上她那滚烫熏红的脸颊,就好像乖巧的瓷娃娃。
周末吃饭吃了多久,闫青菜就看了多久。
等周末把最后一口蛋炒饭吞下去后,闫青菜忙从沙发上跳下来,一把接过碗筷:“周哥,碗筷给我好了!”
“别!”周末攥着碗筷摇头,下意识地瞟了眼闫青菜的小腹,说,“女孩子这时候哪能轻易碰水?”周末说着,一只手搭到闫青菜的香肩上,“你坐,我来就行。”
肩膀被周末的大手覆盖,感受到周末手心里传来的温热,闫青菜一下子就没力气了,就跟身体瘫软了一样重新坐回沙发上。
肩上没有內衣带子的痕迹呢,难道没穿?
周末的心里闪过这么一个念头,拿着碗筷就去洗,洗了锅碗瓢盆,又顺便把房间给打扫了一遍,忙完这些,他还准备去把闫青菜放在床头的衣服折叠好。
“不要!”闫青菜慌了,自己的穿过的贴身衣物刚脱下来丢在床头,这要是让周末去整理,得多难为情?不等周末伸手摸到那件刚刚脱下来的內衣,闫青菜光着脚丫子一下子扑到床上,将床头的衣服裤子全部护在怀里。
周末讪笑着缩手,道了句晚安后就下楼。
本来闫青菜想送周末下楼的,被周末拒绝了,周末说女孩子在这期间不能着凉。
见周末消失在楼梯口后,闫青菜飞快跑回房间,掀开窗帘,顺着窗口,能看到周末双手插在裤兜里,百无聊赖地走在街灯下。
“都怪我!”闫青菜气呼呼地跺了跺脚,她鼓着腮帮子,一脸自责地自言自语,“没事喝什么啤酒,要不也不会提前来例假了,哎!”
从女儿红送闫青菜回来,坐出租车的钱是周末付的,虽然闫青菜坚持要付钱,但周末更坚持,八块钱的车费,周末足足数了两遍才郑而重之地递给出租车司机。
一直到现在,周末都还对此耿耿于怀,觉得出租车司机太黑心,虽然是明码标价的,但他就是觉得八块钱花得不值,有那八块钱,他能上收破烂的地方买十多本书了。
所以,这会儿回去虽然已经夜深,但周末决定徒步,省下八块钱,按照他的想法,已经被“黑心司机”坑了一次,绝不能再被坑一次,要不然就缺心眼了。
按理说,宝宝旅行社在周末跟随阿伟去女儿红的时候就该关门了,毕竟大半夜的,不过,周末回来的时候,发现一楼虽然门锁了,但屋里的灯还是亮着的,透过玻璃门,清晰可见祁宝宝这时候正在收银台旁看电视。
准确的说,电视还是开着的,而祁宝宝则是用手撑着头在收银台上打瞌睡,一点一点的,如小鸡啄米。
见祁宝宝大半夜的不上楼睡觉,周末决定和祁宝宝打个招呼,毕竟对方是自己的老板。顿了顿,周末抬手敲玻璃门。
天知道祁宝宝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强烈,周末这才刚敲门呢,本来昏昏欲睡的她突然站起来,见门外站着的是周末,她想都没想,叉着腰就发动狮吼功:“敲什么敲,没看到老子在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