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止花败楼吃惊,就连祁宝宝都吃惊了,不,用震惊更合适。
祁宝宝如看到了鬼一般惊呼出声:“你要和他打生死斗?”
“为什么不打?”周末说,“都被鄙视成这样了,怎么着也得赶鸭子上架吧?就是被打死了,那也无憾,总好过当乌龟王八。再者,我一条烂命能赌一百万,我为什么不干?如果我侥幸活下来,我可以少奋斗十来年!”
“你不是为了我?”听了周末的话,莫名的,祁宝宝心头闪过一丝酸味。
“呃……”周末一下子语塞了,顿了顿,红着老脸说,“你记不记得当初马眼第一次来小饭馆闹事后,你让我走时对我说过的话?”
“什么?”祁宝宝愣了愣,显然不知道周末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
“你当时说,很多事情,不点破远比说穿了要好,你让我当你胆小怕事,当你怕惹麻烦!”周末记性很好,竟然能复述祁宝宝当时对他说过的话,“我现在也可以这样回答% 你,我为什么要答应生死斗的赌约?很多事情,不说破远比说穿了要好,你就当我为了自己那可怜的尊严,当我为了那一百万好了。”
“……”祁宝宝笑了,笑得眉飞色舞的那种,她一边笑一边说,“你干脆直接说关心我不得了,用得着这么麻烦啊?”
“你不也一样喜欢麻烦的?”周末很怨念地回了一句,要知道,当初他因为祁宝宝的那句话,差点气不过离开宝宝旅行社了的。
听着周末和祁宝宝的对话,看着两人将自己当成了空气,花败楼气得脸色惨白无人色,顿了顿,说:“周末,那咱们就定下来了,在生死斗的赌约上,我加一百万的赌注,如果你没有其他问题,我等会就找公证人来把这件事情给定下来!责任不如撞日,我看生死斗就定在今天吧。”
“你很急?”周末很随意地说,“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很想打死我,但是,你起码得让我准备下不是?再怎么着也得选个吉利的日子不是?如果你逼得太急,我装孙子不答应生死斗了,你能怎样?”
“少说点废话,你直接挑日子吧。”花败楼都懒得和周末扯嘴皮子了,干脆直接答应让周末选生死斗的时间。
“行!”周末也没磨蹭,说,“就十天吧,十天后的今天,地点你定!”
“不行!”祁宝宝虽然很高兴周末会这样选择,但是于她本人而言,她不想周末这么做,因为这是找死。如果为了能摆脱自己身上的枷锁而让周末与花败楼进行生死斗,她做不到。
“哥!”大胖子也在这时候从厨房里出来了,平时喜欢憨笑的他,此时面无表情,他喊了周末一声,转而看向花败楼,顿了顿,他说,“花败楼,我和你打!”
大胖子说干就干,站在厨房门口的他,在说了这句话后,整个人突然爆发出无匹的力量,双足一顿地,仿佛地面都颤抖了一下。
下一秒,如人形坦克的他举拳扑向花败楼,那比碗口还要大的拳头如同李元霸才能耍得动的大铁锤,只眨眼间的功夫,他挥拳扑到花败楼面前,一声爆吼,拳头横扫花败楼的脑门。
花败楼一直保持着云淡风轻的姿势,即使花败楼的拳头都快要砸在他的脑门上了,他也只不过是轻轻退后半步,那白脸之上,古井无波。
突然!
差不多就在大胖子的拳头砸在花败楼脑门上的时候,花败楼出手了。
“不自量力!”
这话一出,花败楼本来很随意垂着的手突然抬起,都不知道他怎么办到的,一下子就抓住了大胖子那只比碗口还粗的拳头。
大胖子天生力大,但是,拳头被花败楼抓住后,他就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力感,那只被花败楼的掌心握住的拳头,无论是进是退,都不能使上半分力。
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花败楼的力量,比他要大上无数倍,大到他根本没有抵抗的力量。
“力气很大,只不过空有一身蛮力而已!”
花败楼嘴角微微扬起,那只抓着大胖子的拳头的手突然一拧,大胖子整个人就被他一手推得倒退而出。
下一秒,花败楼飞脚踢出,正中大胖子的腹部,本来就不能稳住身形急急后退的大胖子在受了花败楼这一脚飞踹后,如人形坦克的他,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倒飞而出,狠狠砸在一张饭桌上。
咣当!
大胖子庞大的伸去将饭桌压碎,闷吼一声,倒地不起。
“花败楼!”周末怒了,冲着花败楼大吼一声,整个人已经朝花败楼扑去。
“来得好!”花败楼见周末张牙舞爪地扑来,眉头一挑,原本稳稳站在原地的他在周末朝他发动攻击的同时,他如清风一般迎向周末,抬脚,三步逼近周末的身体。
发了狠的周末抡着拳头,在花败楼与自己靠近的瞬间,拳头横甩而出,如鞭子一般打向花败楼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