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还看?”祁宝宝的屁股上就好像长了眼睛似的,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回头,轻嗔薄怒地瞪了周末一眼,桃花眼中流转过无尽的妩媚和香艳,她努了努小嘴,留给周末这么一句看似野蛮但韵味十足的话,“再看老子就把你脱掉!”
祁宝宝说完这话的时候人已经走出大酒店了,挽着闫青菜的胳膊,留给众人一个彪悍又性感的背影。
这一刻,所有小母鸡都相信,想要和这位女东方不败抢周末这位年轻多金还风度翩翩的老板,无疑是一场耗心耗力的持久战,不过,这也更让这些小母鸡下定要入职大酒店的决心,女人都是爱攀比的不是?
所以,接下来,周末对这些小母鸡的面试变得特别顺手,很早上那波傲慢的小母鸡们比起来,显然这波更加谦卑、更加真诚。
另一边,祁宝宝带着闫青菜直接去了服装超市。
两女都是极品中的极品大美女,走到哪儿哪儿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青菜,你脸色苍白了不少,是不是被你家里人逼的?”祁宝宝对着镜子摆弄一套连衣裙的时候,顺便和闫青菜聊天。
“大姨妈刚走,估计是有点贫血吧。”闫青菜很小声地回答了一句。
“我看不像!”祁宝宝摇摇头,说,“上次你是被你哥强行带走的,很明显你家里反对你和周末在一起,对不对?”
闫青菜先是点点头,后又摇摇头,见祁宝宝柳眉微蹙,她顿了顿,突然问了祁宝宝一个半点不搭边的问题:“祁姐,还记得那次你带我去买避孕药的时候我对你说过的话吗?”
“什么哦?”祁宝宝是个神经极度大条的女人,她记得自己很姐们地带闫青菜去药店买过避孕药,至于闫青菜当时对她说过什么话,她早忘了,甚至连那天她自己很委屈地蹲在大街口失声痛哭的事情她都忘记了。
在女悍匪祁宝宝的字典里,没有回忆两个字,尤其还是让她伤心的事情,她更是第二天就会忘记。
“祁姐!”闫青菜很认真地看着祁宝宝,眼中流转的,满是不甘,“我当时说了,我和周哥不会有未来,因为我给不了他天荒地老,更不可能做一个相夫教子的妻子。”
“我当时说了我终究会被时间抛弃,成为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我当时说了我是个自私鬼,明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拥有周末,可是我还是舍不得悄悄离开,我不愿像流星那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青菜,你不要这么说。”莫名的,祁宝宝从闫青菜的话语中感觉到一种无可言状的哀伤,明明因为逛超市而开心的她突然变得李清照起来,她打断闫青菜的话,然后轻轻将闫青菜搂到怀里,“傻丫头,不要瞎说,我看得出来你是真的很爱那个混小子,当然,我也很爱他,我向你交个底,要是别的女人我不愿意,但是你的话,我愿意和你一起共享一个男人!”
“呜呜……”闫青菜听了祁宝宝的话,感动得失声痛哭,她拼命摇头,“祁姐,我没有瞎说,我真的只是一个终将会被时间抛弃的可怜鬼,我只能是哥哥生命中的过客,呜呜……”
毕竟在服装超市里这么苦不好,所以,祁宝宝索性将闫青菜带到了一家很安静的咖啡厅,两女挑选了一个很安静的包间,然后祁宝宝问闫青菜,很认真也很心疼的神态:“青菜,你脸色真的比以前苍白了不少,你口口声声说你有一天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难道你……”
“祁姐,我和你说了你可一定要为我保守秘密。”闫青菜神色很不自然地对祁宝宝说。
“你祁姐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祁宝宝答了一句。
随即,闫青菜端起桌前的咖啡杯,好不容易止住的两行清泪再度滑向她精致的脸颊:“我已经确诊为白血病……”
啪!
祁宝宝此时也是端着咖啡杯的,听了闫青菜的话,咖啡杯应声掉落在桌上,幸好是冰镇咖啡,要不然估计该烫伤了。
“白……白血……病……”祁宝宝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闫青菜,一脸惊恐的同时,也充满了怜惜,“怎……怎么会……青菜……你……你不要逗你祁姐……你这么好的姑娘怎么会……”
原本情绪过激的闫青菜突然变得安静起来,极度安静,她看着祁宝宝,苦笑着说:“祁姐,我高三毕业后就已经确诊为白血病早期患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