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的眼泪滴打在周末的脸上时,她再次吻上周末的唇。
不可能的!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们青木家的人,我杀了两个,有你的爸爸,也有你的叔伯,我们怎么可能在一起?
周末的心在咆哮,在嘶吼,在抗拒,但是,青木千鹤的吻实在是太让他迷醉,他根本就忍不住要将手伸向青木千鹤的胸口。
爱他,就深吻他!
青木千鹤就是这么做的,她用尽了全力去深吻周末。一边深吻一边用她那雪白的小手在周末的身上抚摸。
从周末结实的胸膛到周末满是伤痕的后背,指尖流转的,尽是柔情。
房间里音响中播放的音乐:
“留住你一面,画在我心间,谁也拿不走,初见的画面。
哪怕是岁月,篡改我红眼,你还是昔日,多情的少年。
我和你这故事,只剩皮囊,恋人早换了没摸样。
但我紧抓不放,痛也要逞强……”
听着这煽情的音乐,感受着青木千鹤那柔情的缠绵,周末只觉得这音乐太应时应景,但是,周末又哪里会知道,这音乐只不过是青木千鹤为了掩饰她耳中那枚针孔大小的耳麦发出的声音才播放的。
“留得你一晚,骨骼都相缠。人世的流言,谁爱谁评断。
生死有何难,谁都别来管。若是没有你,我苟延残喘……
我和你这故事,只剩皮囊,恋人早换了模样。但我紧抓不放,痛也要逞强。
剩下记忆的猖狂,不要遗忘,不要真相,因为我要你的肩膀……”
深吻还在继续,缠绵还在继续,青木千鹤那轻抚在周末后背的手还在继续,耳麦中传来一个男人的说话声,声音低沉,有力。
“他的神经已经到了极度亢奋的阶段,体温也到了顶点,这是药效发挥最大作用的最好时机,动手!”
青木千鹤当然知道,这张床其实安装了最精密的仪器,能够精准地测量一个人的神经亢奋程度,也能测量一个人的体温。
听了男人的话,青木千鹤继续和周末湿吻,同时很配合地发出一声又一声的轻什么吟刺激周末。
注意到周末微微闭着眼睛,青木千鹤没有半点犹豫,偷偷将那只轻抚周末后背的手伸到了枕头底下。
枕头底下是一支非常精致小巧的注射器,只有饮料的吸管粗细,玻璃质的。
这一幕,青木千鹤私底下练习过无数次,能够在三秒钟之内将注射器的针头刺到试验品上。
只不过,试验品都是假人,而此时躺在她身下的是真人,而且还是一个武力值非常变态的男人,最让青木千鹤无语的是,周末的手抓着她胸前的软玉,令得她浑身都在发热,也正是因为这样,青木千鹤非常紧张,她怕自己会失手,一旦失手,后果是什么,她根本不敢想象。
好在,周末似乎并没有警惕,即使青木千鹤用了将近六秒钟的时间才将那支吸管粗细、火机那么长的注射器拿到掌心。
非但如此,在青木千鹤拿到注射器的时候,周末甚至还将手伸到了青木千鹤的腰间,他试图将青木千鹤的裤子脱掉。
青木千鹤下身穿的黑色长裤是修身的那种,穿在身上就不容易脱下来,而周末又是凭着直觉在摸,因此,并没有第一时间脱掉青木千鹤的裤子。
青木千鹤抓住几乎,一只手将周末的脸部完全压到她的怀里,然后急急忙忙将掌中的针孔刺向周末的后背。
周末,你完蛋了,彻底完蛋了!
青木千鹤的心在沸腾……
十秒钟过后,原本非常活跃的周末突然一头倒在床上。
“成功了?”耳麦里那个男人的声音明显有些激动,很显然他是通过摄像头看到了此时发生的一幕。
“嗯!”青木千鹤盯着周末那安静的脸庞,用鼻息轻声答了一句。
……
迷迷糊糊中,周末感觉到自己被人扶着走出青木千鹤的“卧室”,然后又是上楼又是下楼的,最后就感觉到自己坐在了沙发上。
他隐约中听到青木千鹤和一个男人的说话。
“待会他醒来以后你就告诉他你是他老婆。”男人说。
“真的可以吗?”青木千鹤说话的声音分明有些不确定。
“绝对可以!”男人自信满满地笑着说,“从今往后,他就由你掌控,是你手中的玩偶,杀人的工具,哈哈!”
“……”
“嘿嘿……”听了青木千鹤和那个男人的对话,闭着眼的周末不由偷偷冷笑,“我倒要看看谁是谁的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