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周末就故意很陶醉地深深吸了一口气,说:“这里的菜是好,不过和我不喜欢的人同桌太遭罪了,还不如地摊炒面呢!”
“好,待会我就请你吃炒面!”赵隆妃哪能不知道周末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只不过,她选择了站在周末这边。
明明这里就是赵隆妃的家,明明在座的都是赵隆妃的亲戚朋友,但是,赵隆妃起身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准备挽留她,她也不准备向任何人道别,甚至还故意挽起周末的手腕,然后双双朝客厅门外走去。
“站住!”眼看着赵隆妃就要迈出客厅的大门,赵父突然出声制止道,“妃妃,你的公公在这呢,先吃了饭再走。”
赵父口中赵隆妃的“公公”自然就是叶大山。
“爸,你太让我失望了!”赵隆妃没有回头,背对着赵父说了这么一句话。
赵父听了赵隆妃的话,勃然大怒,一巴掌拍在茶几上,腾一下站起身来:“我是你的老子,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赵隆妃冷笑,“爸,当初你让我嫁叶正基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你知不知道你把你的女儿往火坑里推?我好不容易才从火坑里爬出来,难道你又要逼女儿跳下去吗?”
赵隆妃实在想不通,明明赵家和叶家是政什么敌,怎么叶正基一死,赵父就和叶大山走到一块去了呢?
难道说,官什么场真的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吗?
“你……你……”赵父被赵隆妃的话气得浑身发抖,话都说不完整。
赵隆妃继续说:“爸,收手吧,你已经五十多了,就算是借了叶家的势能再爬上一层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你滚……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赵父咆哮,同时将茶几上的果盘砸向赵隆妃。
咣当!
因为距离太远,果盘没有砸中。
“爸……”赵隆妃失声痛哭的同时奋力冲出门外。
……
这夜,饭毕,赵父的书房里,赵父与叶大山对坐在茶桌旁。
“计划失败了!”叶大山一脸不甘地说。
“我也没想到妃妃竟然会临时将那个小子带走。”赵父说。
“哼!”叶大山冷哼一声,说,“赵乡村,别以为你肚子里的那点花花肠子能瞒得过我!之前我就和你商量好了的,说周末那小子进门的时候你要笑脸相迎。可你怎么做的?你竟然无视他,还有,你的那些后辈子弟为什么会在场中故意冷嘲热讽数落那小子?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赵父“赵乡村”苦笑:“大山兄弟,你这是冤枉我啊,我当时就是看那小子不顺眼,所以忍不住不给他好脸色,我那些后辈子弟数落他我事先也完全不知道啊。”
“要不是你不给那小子好脸色,他在饭桌上喝了我的毒酒后,一定会命丧黄泉的……”叶大山一脸阴沉。
“呵呵!”赵乡村明里赔笑,暗地里却冷冷地说,叶大山,你当我是傻比呢?你在我家里下毒,真要是毒死人了我能脱得了干系?
“赵乡村,你别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我儿子的死,和你女儿也脱不了关系。”叶大山见赵乡村赔笑,阴恻恻地说,“如果你不能助我干掉那小子,我就拿你的女儿开刀!还有,我大哥可是帝都那边的大人物,你现在虽然爬上了省委的位子,但是,我真想要把你拉下来,易如反掌!”
听了叶大山的话,赵乡村的脸色骤然一寒,在他的眼中,隐隐有杀意涌动。叶大山此时正在埋头喝茶,因此并没有发现。
三盏茶下肚,赵乡村就安排司机送叶大山回家。
“叶大山,想你死的人多得很呢,不知道你还能不能看到明天早上的太阳啊!”
透过楼上的窗户看到载着叶大山的轿车驶出小区,赵乡村心中暗暗地想。
……
“妃姐,我们今晚别回康城了,就在建城开房睡觉呗?”另一边,坐在副驾驶的周末对正在开车的赵隆妃说。
“开房睡觉?”赵隆妃脸颊一阵滚烫,女人的矜持让她口是心非地说,“我才不要和你睡,要睡也是一人一个房间。”
“一人一间就一人一间嘛!”周末嘿笑。
在周末看来,开两间和一间根本没有什么区别,到时候开了两间房,周末随便找个借口进赵隆妃的房间死皮白赖不出去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