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周先生,你现在坚决不能出院的。”王医生非常坚决地说,“周先生,我是医生,我要为你的病情负?”
另一个大腹便便的副院长也在一旁劝阻,说:“周先生,我知道你生意做得大,应酬多,但是,身体总归是革命的本钱,说句难听的,你现在出院了,到时候真发生了什么意外的话,我们医院也没法交代不是?”
“是啊,周老板,咱们都是成年人了,做事得考虑后果。”又一个主治医师苦口婆心地劝阻,“周老板想要急着工作的心情我很能理解,但请恕我直言,以周老板您目前的状况是无法正常工作的,您目前最应该做的就是放下一切,然后安心静养。”
“……”
周末以前没少往医院跑,而且他本人也几次进过医院,自然和医院的医生们熟悉,再有,他现在的身份是几家产业的老板,这些医院的骨干自然是知道的,也正是因为这样,大伙儿才劝说他,让他为自己的身体考虑。
说起来,这[ 些医院的骨干很有些讨好周末的嫌疑,但是,出发点总归是好的。
听了一众医生副院长的劝说,周末无奈,只得苦着脸说:“各位医生,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但我真的已经康复了,如果你们不信的话可以检查。”
“康复了?”王医生等人自然不信周末的话,要知道,昨晚周末突然吐血以及离奇发高烧的症状实在是太诡异了,在场的各位都是从医多年的老手,倚仗医院里最先进的医疗设备,依然无法查出周末的身体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但是,不管能不能查出是什么病症,王医生等人都坚信,周末的身体是出了大问题了,要不怎么能吐血?怎么能发了高烧就降不了温呢?
可是,如果躺王医生等人检查,他们又暂时检查不出来周末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毛病。周末提出要检查后,王医生等一众医院的骨干立马就哑口无言了。
“这……”王医生等骨干医生相顾无言。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在场没有谁会比周末更加清楚他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状况,包括唐紫烟在内,也不知道周末昨晚之所以吐血之所以发高烧是因为他修炼的九转丧魂掌在反噬身体。
自打周末吃了那位神秘的色老头给的黑色丹药后,周末体内那原本狂暴非常的暗劲已经暂时性地被黑气压制。
换句话说,周末现在确实已经没事了,至少,三个月之内,他不会再发生昨晚那种突然吐血或者发高烧的症状,当然,被人打得吐血或者感冒发高烧那有另当别论了。
见王医生等人一个个面露难色,周末又说:“王医生,各位,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我说没事了那就是没事了。所谓医者父母心,我很感激你们对我的关心。这样吧,王医生留个电话给我,到时候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状况的话,我就第一时间联系王医生。反正我的宝宝大酒店距离医院也就几分钟的路程,不碍事的。”
作为当事者,周末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如果王医生等人再阻拦周末出院的话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于是,王医生就把自己的名片递给周末,其他几个主治医师、副院长什么的一一和周末话别,周末这才出了医院。
今天是周四,唐紫烟还要赶回学校上课的。
但昨晚唐紫烟被周末折腾得太那个了,走路的时候都是微微踮着脚的,周末闲着无事,干脆就打了一个出租车送唐紫烟去学校。
两人坐在后座,一路上,唐紫烟都用白眼问候周末,显然,她对周末昨晚那么暴力地对付她颇有怨念。
周末如同受了委屈的小怨妇,有苦说不出。要知道,周末昨晚是吃了春什么药的,要是能对唐紫烟温柔,那才奇了怪了。
可误吃了春什么药这种事情怎么好当着唐紫烟的面说出来?没办法,周末就只能厚着脸皮装作没有察觉到唐紫烟瞪向他的白眼。
很快,出租车就停在了康城一中的校门口。
“大坏蛋,我自己去学校就行了,才不要我的同学看到你。”唐紫烟撒了个娇,丢给周末一个嗔怪的表情后就推门下车。
本来周末也没打算送唐紫烟进学校的,毕竟唐紫烟还是高二的学生,周末不想介入她的学生生活,但是,正当周末准备与唐紫烟挥手告别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个问题,于是,就厚着脸皮下车。
“我可是你的小表舅,送你上学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啊。”说话的同时,周末紧随着唐紫烟下了车。
“哼!”唐紫烟装作很生气的样子重重跺脚,自顾自地扭头朝校门口走去。只不过,她在转身背对向周末的时候,嘴角微微扬起,显然是很开心。
而且,唐紫烟转身的动作非常潇洒,马尾辫甩出了一个漂亮的幅度,当时正好周末在下车,马尾辫的发梢就打在了周末的脸上。
周末深深嗅闻了一口,只觉得神清气爽。要不是这里是学校门口,他铁定是要从后面搂住古灵精怪的唐紫烟的。
唐紫烟虽然扭头自顾自地走,但其实也就走了两步而已,然后就停下来等周末付钱给出租车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