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吗?你要去哪?李关绯,我告诉你,哪怕你是一只我降服不了的女妖精我也不能让你走了,我要慢慢降服你,直到哪天让你变成我的女人为止!”
周末说这话的时候,就好像是在吵架一般,说得字正腔圆的,而且还铿锵有力,很有点喝醉了酒的醉汉耍横的味道。
坐在副驾驶的李关绯将周末那蛮横又霸道的表情看在眼里,哭得涕不成声。
显然,出租车司机也是见过大场面的,所以,他见了周末和李关绯的对战后,并没有催促,而是直接大开车门下车,丢给李关绯这么一句话:“姑娘,我就在旁边抽烟呢,你什么时候想好了,我什么时候走,要是不走了也没事,就算我当了一会月老。”
“呜呜……呜呜……”
李关绯一个劲的哭,她的眼泪,晶莹剔透,就如同珍珠一般耀眼。
“呜呜……呜呜呜……”
而周末,则想痞子一般单手撑住车头,透过车玻璃静静地看着车@ 玻璃。
最后,周末忍不住了,对着车玻璃说了这么一句话:“婆娘,留下来,不走了,好吗?”
“呜呜……呜呜呜……”
李关绯用力摇头:“若不是有非走不可的理由,人家死也不要离开你,哪怕是一秒钟。”
平日里,言行举止无不优雅精致的女妖精李关绯,而今不仅哭得稀里哗啦的,还说这么极富小女孩性格的话,可以想象,对她而言,周末有多重要。
平日里,说话不温不火、总是一脸云淡风轻的她,而今,竟然在冲周末撒娇,说如此肉麻的情话。
“真要走?”周末郑而重之地问。
“真要走!”李关绯不哭了,她伸手擦拭脸上的泪眼,伸手抚弄自己有些凌乱的长发,她扬着头,不甘心地点头。
“还会回来吗?”周末问。
李关绯很想回答回不来了,但是,这几个字堵在她的嗓子口,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呆呆地看着周末,好半天过去,李关绯微微点头,算是回答了周末的问题。
可周末不死心啊,他想听到李关绯亲口说呢,于是又问:“还会回来的,对吗?”
深深地看了周末一眼,李关绯再次点头。
然后,周末就叫出租车司机上车,亲自交给司机一叠红通通的软妹币,粗略一看,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块。
“师傅,她是我的婆娘,是我的女人,你帮我送她吧,她想去哪,你就带她去哪。钱不够,但我心诚。”
“确实是少了一点。”中年人司机接过周末递来的钱,说,“走喽!”
“你还会回来吗?”周末侧身让到路边,出租车缓缓从他身边驶过,他再次伏在窗玻璃上问李关绯这个问题。
看着像哈巴狗一般趴在车玻璃上的周末,女妖精李关绯再一次失声痛哭。
这一次,李关绯同样没有回答周末,甚至于,她也没有点头,而是摇头,用力用力摇头。
轰……
出租车飞驰而出,从周末的身边飞掠而过,就好像是流星一般。
“傻婆娘!”
看着橘红色的车尾灯渐渐消失在街边的拐角处,周末喃喃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颓然蹲下,伸手去摸香烟,可香烟已经被女妖精李关绯偷走了,连火机都偷走了,还有那把叫“虎牙”的军刀,当然,周末被偷走的,还有一样东西——心。
还好,女妖精李关绯显然没有让周末戒烟的打算,她虽然把周末原来的那个打火机偷走了,却又偷偷塞了一个火机在周末的裤兜里。
铂金的,做工粗糙,也没有牌子,周末不会知道,这个火机是女妖精李关绯游走美洲大陆的时候,因为太想念周末,所以手工做的。
在火机的底部,刻着八个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看到这八个字,再抬眼看向出租车消失的方向,周末的双目变得异常的空洞。
“给烟不给火,纯属调戏我,可给火不给烟呢?”
这一刻,周末好想抽烟,但是,他在地上左看右看也没有看到一个烟头,正要死心呢,一名妖艳无双的女人出现了。
女人脚踩黑色高跟鞋,双腿由黑色丝袜包裹着,以周末蹲在地上的视角来看,稍稍抬头,可以看到女人的臀股被黑色的半身裙包裹着,裙下、双腿间黑漆漆的,极具诱惑。
女人的上身穿的是一件暗红色的长袖衬衣,乌黑的长发高高地盘起,整个人光彩照人,浑身上下都是熟透了的女人味。
女人的桃花眼泛着丝丝的柔情和晶莹。
“给火不给烟,要你勿忘我。”
说这话的时候,女人深处青葱般的五指,指甲涂抹成了妖艳的大红色。
在女人的食中二指间,有一支香烟,周末最喜欢抽的那种三块钱一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