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富五座约克镇的花白胡子老爷爷正哄...
学富五座约克镇的花白胡子老爷爷正哄哄臭屁着,下一刻,便华丽丽丽地挂了彩,也如同糖葫芦一样滚出去两三丈,最终多亏了一棵尺许长直径的大树,撞的大树摇曳多姿,一口鲜血肥沃了约克镇外的土地。
华安看得两眼直瞪,一愣一愣得望着威风凛凛八面的赤金猿,嘴里一阵嘀咕,王者归来吗?怎的刚才那么不继?什么时候元兽也会耍计谋了?跟着我们人类不学好,竟学坏,该打!
该打自然得打,可是华安一个人估摸着自己又打不过他,白采采仿佛看出了华安的心意,果然心有灵犀一点通,忙忙担当护花使者。
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轻佻地掐了华安的腰身,华安一身鸡皮疙瘩的同时也勉勉强强领会到了白采采的含义,罢了,华安一闭眼,我先牺牲色相虚与委蛇,干死这穷凶极恶的赤金猿再说。
穷凶极恶的赤金猿还不知自己已被定义为穷凶极恶,他此刻正悲愤着呢。本来奉着他的丈夫赤金猿姑娘的命令给他采摘些元兽头人头吃吃,没想到碰上了赤金猿姑娘的另外几个妾室。好生生打了几场架,鼻青脸肿的回来,莫有想到,俺的丈夫就这么被那些该死的人类抢走了。一头的火熊熊燃烧,赤金猿和他们杠上了。
华安一剑很凌厉,剑光直有三尺长,狠狠刺向赤金猿的脑袋。赤金猿自然不可能乖乖等着华安刺,脑袋急急忙忙向右一偏,白采采的细白的小手恰时来到,一掌从从赤金猿的右至左往头再拍去。
两面夹击,赤金猿还有办法。“嗖”的往下一蹲,华安的右腿,白采采的左腿同时踢来。赤金猿实在无语,不蹲要么一剑要么一巴掌,这一蹲直接两腿了。“砰砰”两声闷响,赤金猿翻了个跟头五体投地趴在泥土里叩拜着大荒山。
不需要华安和白采采免礼平身,狼狈爬起的赤金猿獠牙毕现,一辈子没刷过的牙齿经阳光一照,金灿灿刹是耀眼。
鼻孔里“扑哧扑哧”喷着热的白的气,左脚狠刨两下泥土,猛地冲华安奔来。华安不由一阵气闷,这么多人呢,尽是盯着自己了,瞧我好欺负是吧?将剑狠狠扎在面前的泥土里,华安嘴里嘟嘟囊囊的,一个不大不小的火球凭空出现,急匆匆奔过来的赤金猿恰好撞在了火球上。一股子肉香飘荡,华安又飞了出去。
依旧靠在大树旁的皮特望着凄惨的华安不忍直视,拿手的剑法你不用,偏要耍帅玩我们北海的魔法,一个小火球怎么可能拦得住赤金猿,得,自作孽不可活,你安息吧兄弟。
华安自然不愿就此安息了,白采采更不愿心上人就此安息,烈焰红唇紧紧抿起,额上青筋高高凸起,面上怒容乍时浮起,一根白亮亮锁链自白采采怀中扔出,围着擂胸长啸的赤金猿转了五六七八圈。
望着被锁链紧紧捆住的赤金猿,华安狠狠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唾沫快速而有力,入土也有三分,看的白采采一阵欣喜,自己的心上人果然天资聪颖,我战遍天下无人能敌的吐唾沫绝技竟然一教就会。
慢慢踱到赤金猿跟前,亲热的拍了拍赤金猿的肩膀,赤金猿立时双膝跪地叩拜。咦,力道不够嘛,竟然没把你拍趴下。华安嘀嘀咕咕。现在啊这年头,要么拼爹拼娘拼师傅,要么拼爹拼娘拼师傅给的武器,你一个啥都没有赤手空拳,怎么可能干的过。再说呢我们这么多人,你也不冤。
冤不冤只有赤金猿自己知道,老子还有许多拿手把戏没出来耍呢,太不地道了。不地道的几人自然更加不地道下去,华安瞄了白采采一眼,白采采屁颠屁颠嘘寒问暖。
“华安哥哥,你伤的重吗?”满脸关切,盈盈粉泪,好像伤的就是自己似的。
华安心中果然暖了片刻,“白采采,你能不能不要在箍着我的腰?”
“人家……人家……”“人家人家”个不停的白采采箍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