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伤透了华安心的石碑,华安选择了...
望着伤透了华安心的石碑,华安选择了离去。为何春夜的风还是这般凄凉,为何我的心仍是那样的惆怅。惆怅之人两两相吸,刚刚走出西北角院落门不久,两个满腹心思的人便再次相见。
一袭白衣犹是那样妩媚,点点泪雨更凭添数抹娇羞。白采采再次遇见了华安,却当路人一样,只是匆匆没有感情的一瞥,便若无其事缓缓走过华安的身边。
华安见他自不同,满脸羞愧通红,低眉低头不敢望他一眼,只是一瞬,白影已消失眼前。怔怔了半晌,华安才突然反应过来,冲着白采采快要消失在巷口的身影,急急匆匆跑了过去。由于跑的匆忙,自然便会不小心撞了你家的孩子,踢倒了他家的篮筐。于是乎,亲热的问候声响彻整个巷子,华安一路艰难穿越人海,来到了白采采身后三丈。
不敢靠得太近,华安小声地唤了一声,“白采采。”
白采采好似完全没有听见,走路的步伐却更加快了几分。白采采走的疾,华安自然也不能慢。刚刚和老皮特大战三百回合,华安气力有些不继。气喘吁吁站定白采采眼前,目光不敢碰触他的眼,“对不起。”
白采采两眼木然,“这位公子,你兴许认错人了。我本不认识你,哪来的对不起?”
华安心中歉疚更深,“白采采,我不是故意要伤你的心的。”
白采采双眼依旧木然,语气却匪夷所思的欢快,“公子说的真有意思,白采采的心本是石头做的,哪来的伤不伤之说?”
这句疑问轰到华安的脑海里,华安真不知还能说着什么。满肚子的愧疚无处无法诉说,他望着白采采突然拔出了自己的长剑。
“哦?这是一言不合,打算杀人了吗?公子真是好气魄。”白采采眼锋偏冷,语气更冷。
华安将剑柄交在白采采手上,痛苦的说:“白采采,我对不住你,你刺我一剑吧。”
白采采捏着华安的青罡剑,怔怔地望着华安,“宁愿受我一剑,也不愿与我白头偕老?”
华安愈加痛苦,“白采采,我们都是男儿家,如何能够婚姻呢?”
白采采大笑一声,眼泪止不住的流淌下来。泪珠似有千钧重,砸得石板“砰砰”响。“我道爱情本是可以突破性别的界限,原来竟是我一厢情愿。罢罢罢,从此你我二人一刀两断,我不认识你,你也当从未遇见我。”说罢,“哐当”一声,青罡剑清脆地落到了地上。
华安也是双泪流,终究一句话未再说,默默望着渐行渐远的白采采,直到再也没有了他的踪影,仍然如同雕塑般呆呆地望着。
月亮不管人间情爱离别苦,自去睡觉了。太阳打着哈欠缓缓爬起来,新的一天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