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是受害者,先把她带回去录口供,然后联系她的家人。”跟来几个人,有个似他们头的人开口道。
“是,警官。”那个警察开口。
………
“好奇怪,今天居然没看到孙如梦。”下课后,我座在默默旁边说。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老师也不敢管她。”白默默撇了撇嘴,似是不愿意提起孙如梦的名字。
“不会啊!她好像早上都一定会来的。只有下午会旷课。”我支着下巴说。
“切,你还挺了解她嘛。”白默默白了我一眼。
“什么啊!难道你就没发现?”我有些郁闷的嘟了嘟嘴。
“我看呀!你是被她欺负惯了,只要有一天没找你的茬,你就不自在,说你变态还不信。”白默默戳了戳我的额头。
我的额头上滑了三条黑线。
“可是还有帅哥要我教他功夫呢。”我扬起头,不可一世的说。
“只有苏景歌那个猪头才会要拜你为师。”白默默鄙视的嗤笑了一声。
“再猪头那也是位帅哥啊!在我们学校那也是有地位的人。”我白了默默一眼。
“那个白痴,不就是长的人模狗样的吗?还有什么资本?”白默默更不屑的说。
不错!自从那次在酒吧的惊人之举,我高超的功夫,让他羡慕不已,所以这几天,他硬是缠着我让我教他功夫。
可是这让我怎么教呢?我这是学了好多年的。再说教人我根本不会,怎么教啊!
还有,他那么火爆的脾气我可不敢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