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她还不愿意出家哩。”行光听见嬉皮笑脸的说。
德宏大师看着能忍,能忍不忍心,但又不能不这样做。如果这枚印鉴落到有心人的手里,那么势必将会为普门禅寺再一次带来浩劫。德宏大师手拿一把类似于手术用的锋利小刀,能忍按住顾晓水,脱去她上衣,闭上眼睛,正在发育期的顾晓水已经隐约显现出女孩子的曼妙身段。顾晓水不知道师父拿着刀子要做什么,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能忍师父要把她面朝下,背朝上按在桌子上。但隐约中感觉到与自己有关,就大喊了声“不要”出自本能的反抗双脚不停的乱踢。
“按住她,老衲来上药。”德宏大师从柜子中拿出一瓶黄色的药水,涂在顾晓水的背上,然后用铜针这里点点,那里点点。点到顾晓水失去背上的知觉为止。
“孩子,现在把这个印放在你的身上,居心叵测的人再也找不到,也不会再来骚扰我们佛门清净地了。师父当年见你时,你还是襁褓中三个月的女婴,可你自出生就没有哭才答应收你为徒,想着你与佛有缘,就让它永远留在你身体上。就当从来没有这个印鉴,就让它只是个传说吧!”德宏大师哑着嗓子说,双手抖动着,流着眼泪。
“师父,我怕疼!”顾晓水听着师傅这么一说,原本以为师父要做什么,来自女孩敏感的神经也就放松了一些说道。
“忍忍吧孩子,吃着众生供养的饭,为了众生就忍忍。”说着一刀下去,划开了一个五厘米十字型的口子。
“疼,疼,疼!”虽然师父上了麻药,但还是很痛,她喊着,叫着。能忍不忍心看下去,将头别了过去,手上死死的按着晓水,试图减轻晓水的痛苦。
“这样行不行啊,别发炎溃烂了,伤了孩子的身体!”能看看顾晓水背上流出的鲜血说道。
“无碍的,银器原本可吸毒,无碍,能背着方丈印也是她前生修的福报!”德宏大师使劲的将印鉴按进了顾晓水的背脊骨节空挡处。
“啊!啊! 师父!疼…疼…疼”晓水的手被能忍按着不能动,头死死的抵在了桌子上。锥心刻骨的疼从背后蔓延开来,晓水大声的叫喊着。汗水布满了晓水的额头,大滴大滴的汗珠滴在了地上,整个头像是水洗过一样。随着德宏法师用力的将印鉴印在晓水身上,晓水眼前渐渐模糊,耳边的声音也渐渐变弱,逐渐的失去了意识直到真的晕厥了过去。
外面的师兄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听见顾晓水一直喊疼。
“师兄,不会是在烫戒疤吧?”行忍问道。
“不会吧?受戒要去传戒法会上受的。”行明说道。
“那这是再干嘛?”行忍又问道。
“是在教训她,做了小尼姑要老实点。”行光笑着说道。
“胡说,你闭嘴吧。”行忍狠狠看了行光一眼说道。
禅房中顾晓水已经痛的昏厥过去,衣服上、桌子上、地上,血迹斑斑。只见印鉴在她如雪的背肤上有如朱红色的刺青,那样的夺目。也许是这是最好的选择,如果这枚印鉴随着如今社会局势不断的变化,还真不知道会给这原本祥和宁静的寺院会带来什么局面。方丈只有一位,但如果按着老规矩的说法,得到此印者,就成方丈。那么原本只安心于念经,禅修的年轻法师们还会这般平静吗?也许是德宏大师不想再看到为了方丈位之争,为了传说中的宝藏之迷所给普门寺带来的不幸,就在自己的俗家弟子上做了个了断。就当是一件避邪物品传给了唯一的门下女弟子顾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