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云龙点点头,“基本同意,那好吧,你命令官兵,把那些伤兵交给老百姓,随便他们处理,反正这是战争时期,也没有他娘的人来调查我,老子也不怕上军事法庭!嘿嘿嘿,老子是修理罪犯,惩罚刑事犯罪分子,对,就是这样!”官兵们一阵欢呼,很快,就将那五百多俄国伤兵抓到了城外的一处开阔地上,由刚刚组建的新民兵部队,对敌人实行镇压。
无数的老百姓都来观看,许多人远远地用土块朝着俄国伤兵扔,朝他们吐口水,他们都不敢还击。只是掩护着脸匆匆地走。
栗云龙亲自在那里挑选,将轻伤的家伙们带走,只留下四百三十一个。
在历数了俄军的罪恶行径以后,沈阳民兵对俄军执行死刑。
在众人的围观中,那些家伙已经完全绝望了,有地直接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义愤填膺的沈阳民兵在群众的欢呼声中,将俄国毛子一个个砍杀。
俄国兵被迫跪在地上,伸出了脑袋,一个个汗流浃背,面色灰死,再也不见当初的骄傲狂妄,颐指气使。
执行的民兵脱掉衣服。袒露出带了毛的健壮胸膛,用红布包裹头发,用红巾扎紧腰社,眼见俄国兵跪好,立刻朝着手心里呸呸连吐几口,稍一掂量,就抡了起来。
雪亮的大刀一闪,辉映着从厚云层里终于穿越而出的夕阳,血泉狂喷,肥硕的头颅栽出,一个笨拙的身躯就倾倒下来。
开始,那执行兵还紧张,后来,就一点儿也不惧怕了。
“好!杀得好!”
“杀了这些祸害精,今天夜里就能睡得着觉了!”
“杀,对坏人不能仁慈!”
在尸体的前面挖了一个大坑,是栗云龙让挖的,收拾了俄军被正法的所有尸体,全部掩埋了。
与此同时,就在战斗最激烈的地方,也就是沈阳城的西面城外开阔地上,又挖了几个大坑,将所有战死的俄军掩埋了。
巨大的坑道,百姓们拖着一具具的俄军残缺不全的尸体,扔到了坑里。那种堆积如山的尸体,看了使人触目惊心!
栗云龙没有观看行刑,但是在事情完毕以后出场了,他下令找几块木板来,找本地的教书先生写上,“俄军四百三十余罪犯被执行之所。”
龙飞建议不要立牌子,毕竟是屠杀战俘泄愤,不是多好听的事情,可是,栗云龙把眼睛一瞪,“老子就是要俄国沙皇知道厉害!我才不象苏联人那样窝囊,杀几个俘虏兵还得道歉,简直是白痴!”
“军长?”
“别跟我辩论,战争就是玩命,你玩不过就别玩,你手又贱力气又小,还要讲正义,呸,那才是又想当**又想立牌坊。这件事情,我还要借着机会告诉所有的外国毛子们,凡是敢侵犯我中国土地的,管叫你有来无回,没有一个好下场!”
“军长!我不是那意思!”
“别,我就是这意思,”
“我是问,怎样处理那一千二百名其他的战俘呢?”
“我自有用处。”
“是不是就地遣散?否则,杀红了眼睛的老百姓们可是饶恕不了他们。那些伤兵咱没有医疗救护条件,一般是救不活的,杀了也就杀了,可这一千多战俘还是不杀的好啊。”龙飞深思熟虑地说:“但是,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处理他们才好。”
“嗯。你是一个道德君子,当然不知道怎么办啦,哈哈,我已经有了一个更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