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现在的满洲经济,起步阶段和发展方向就是军火交易,国民经济军事化,以军事重工为核心,带动其他一切相关行业的发展,这个战略的确定,自然是深思熟虑的结果,根殖于满洲地区特有的资源结构,煤炭工业,钢铁工业,都比较发达和集中,还有石油资源的分布,怎么说在一定的经济水平上,也能满足数十年的重工业需要。世界各国的经济发展,有多种类型,普通的自然是轻工业之间起步,积累资金和技术,或者在工业革命lang潮中顺势而为,取得进展。
“我们国家非常特殊,满洲地区现在的形势,急需我们将经济发展起来,没有经济的雄厚实力,没有科技能力,则我们的军事实力也不可能持久,国家安全的根本其实有很多,在物的方面就是钱儿,现在的战争就是烧钱儿的战争,是流血的战争,关键还是看谁身上的血更多,更耐住往外哗啦啦地流,”栗云龙经常在高官会议上这样讲。
“东北是个好地方,共和国的长子,一五计划就是在这里大放异彩的,我们的未来,也和这块神奇的土地息息相关,作为后起的国家,甚至是国家的一部分,我们不得不走武装警察的道路,我们的目标是德国,那是我们比较合理地典范,要做一个有国家的军队,而不是一个有军队的国家的成员,要将满洲地区先发展起来,经济的突破点应该选择在重工业上,因为第二次工业革命的核心是重工业主导,这也是基本的国际潮流,尽管我们中国已经落后了许多,现在才是中国最最关键的年代,十年时间,胜利则成功为世界最强之国,失败则一蹶不振,要经历漫漫数十年苦难历程才能沐浴血重生,我们要千万抓住这个机会。五年奠定基础,五年开始起步,用两个五年计划来实现国家局部的近代化,在某些方面某些行业领先世界潮流,从而实现整体的赶超。”欧阳风参谋长娓娓而谈。
在对俄战争基本奠定胜局的情况下,中国新军已经在经济方面逐渐明确了核心,方向,国家命运固然需要铁血战争,但是,真正的不流血的战争在经济发展和政治制度的改良上。日本在朝鲜的小动作和清政府中央以及天津,北京方面清朝地方官员的封锁态度,都使栗云龙决定修改长驱直入,直接收复北疆失地,中止和俄军全面对抗的战略思想,及早进行国内的经济改造。
“是的,我们中国,应该选择的不是和平崛起,而是武装崛起,和平崛起是一相情愿,就是骗小孩子也不灵的荒唐念头,在很多时候,还自束缚手脚,画地为牢,崛起就是要建立国家的威望,权威,国际地位,自然是要扩大发言权,崛起是全面的,国际社会息息相通,所谓此起彼伏,此长彼消,一个国家既然要崛起,自然会触及许多国家的利益,起码是心理的安全,引起其他国家的敌视,紧张,甚至干涉破坏都是正常的。在我们这个时代,武装崛起,暴力崛起是必然的选择,我们应该照搬日本当年的模式,通过国内的重工业发展和对外强硬的姿态,频繁的战争掠夺来获取必要的经济前提。我们毫不迟疑地对外宣称要崛起,但是,不要提和平二字,中国人在儒家文化的熏陶下,最容易犯的错误就是谦让,退让,一个曾经汉唐雄风,气吞万里如虎的大汉民族,一个个铁血非常的民族共同体内的小民族,都不约而同地周而复始在兴衰轮回的苦难里,这是一个悲剧,尽管政治策略上可以适当玩弄字眼儿,可是,骨子里,我们是要雄起,象男人一样勃然兴起,象男子汉,”龙飞也经常阐述自己的观点。
政委的意见是,低调高调都无所谓,那都是情绪化了的国家面貌,根本的还是高层领导者坚定不移地处理重大事态的强硬姿态,铁血手腕,在原子弹发明之前的时代,常规军事实力决定了一切。经济的军事化程度可以根据情况不同进行选择。
中国新军四大巨头的基本意见,决定了整个新军的走向。在一段时间里,淡化军事,强化经济,但是,要将经济和军事进行捆绑,建立军事化的经济,可以随时随地转型的工业基础。
工业化是铁定的。关键是,作为后起国家,不能综合均衡增长,自然主义,而要重点建设,集中有限的财力物力,人力,在某些方面突飞猛进,带动相关的产业链条。
中国在五六十年代的经济发展模式被认可,那是典型的重工业核心,如果抛弃了许多政治色彩,以及过于主观化的急于求成倾向和灾难作为,其主旨是完全正确的,特别是在当时国际形势极端恶劣的情况下,被迅速孤立于世界两大阵营之外的尴尬和危险处境中,民族生存成为第一主题。
苏联的二八年到三七年的发展成为蓝本之一,由一个落后的农业国家迅速成长成为一个新兴的工业国,对苏联和世界各国来说,都有着难以置信的重大意味,当然,代价是沉重的,甚至衍生出许多非必要的矛盾和政治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