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战斗发生在南门,因为,那里有韩国的驻军司令部,即韩帝国的平壤集团军的主力师团所在。
也许是天意,韩帝国的这位从军部大臣位置上混下来的中将居然不在平壤!
后来,他的名字在韩帝国军队的系统中永远地消失了,作为此次西部战区失利的替罪羊,他被帝国重臣会议一致要求,又被执掌政权的闵氏皇后亲自批准,高宗皇帝也加盖了大宝,将之囚禁在汉城的重犯监狱,一个月后,处以极刑。
不提这位倒霉的中将的名字了,他的不幸在于政治势力的旋涡成为一个牺牲。当时,他恰好被皇帝招集到汉城商讨西部的战守大计,就连倭国驻军元帅大山岩都想和他亲自面谈,以确定平壤的战略问题。别说他,就是所有的韩帝国的君臣,倭国的将军们,都没有料到,中国新军突然一反常态,修改持重推进以轻兵突击的冒险战术。平壤在意料之外就失陷了。
大山岩元帅依照中国新军的行进方式,估算推进到平壤的速度最快为一个星期,而要拿下城市,则要再加一个星期,死伤的人员可能在一万以上。
平壤城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混乱之中,但是,城南门外的帝国驻军得到了消息以后,却焕发出了极大的勇气,迅速集结起来,向城市增援。
平壤军团就驻扎在城市的周围,城中只有两个团的军队,已经在中国人狂风暴雨般的呼喊声中作鸟兽散,但是,城南门还有两个正规旅团,七千三百人,完整的部队,武器弹药齐全,编制充实。两个旅团长的胆略决定了他们在对抗中国占领军的斗争中必然上演一场重头戏剧。
控制并坚守南门的中国新军只有一个缩编了的连,一百人,可是,韩国军团却有六千多战斗兵,实力非常悬殊。
韩军开始了猛烈地攻击,用大炮轰击城墙,将中国军队驱赶下了城墙和门楼,接着,就气势汹汹地往里面冲,被轰塌了的吊桥倾斜到了护城的河面上,韩帝国的官兵象密密麻麻的蝗虫群一样疯狂地涌过冰封的河面,冲向城门。
如果韩军架起云梯全面攻击的话,中国新军根本抵抗不了,因为这一百人就连城墙都排不了多少米。可是,坚守城门洞就容易多了,韩军为了步兵的冲击,停止了炮击,让中国新军有条件放开胆量大干快上。
韩军呐喊声声,潮水一样攀登着河岸,涌起在城门洞里。破旧的城门被韩军自己轰坏了。经士兵一推,就化作了垃圾。
迎接韩军的自然是中国军队密集的弹雨。所有冲锋到第一线的,能够`露出身体给新军的,都遭到了即时歼灭的下场。瓢泼大雨般的子弹不讲宇宙流还是中国流,小林流,星位还是错小目,毫不吝啬地封印在韩国官兵的正面身体上。
千疮百孔来形容那种悲惨已经显得苍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