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深深烛帐暖。
处处鸳鸯戏锦棉。
思华不知惊叩门。
孟郎风雪夜归来。
好好风、骚一把,孟少爷话锋斗转,全诗的气氛立刻由忧变喜,将一个闺中新人苦苦等待良人归来的心情,描述的活灵活现。最后两句,可谓神来之笔。
“思华不知惊叩门,孟郎风雪夜归来!”钟玉素默默念了几声,竟然“扑哧”笑出声来。孟少爷补上的两句下文,虽然提升了全诗的意境,却风骚加入了自己的大名,大大降低了钟玉素对孟少爷的好感。
“孟少爷的后两句固然是好,但妾身认为,最后一段改成“阮郎风雪夜归来”就更加完美了!”对于孟少爷的自恋,钟玉素只能认为他在故意作弄自己。钟玉素将最后一句改善之后,全诗的的意境全然提升,简直就是一篇绝妙的佳作。
“哈哈~~”孟少爷附和道“玉素姑娘果然高才,在下佩服!”拍了拍美女的马屁,孟少爷得瑟的笑出声来。
钟玉素被他哄的乐呵呵地,一个劲称赞道:“公子取笑妾身了,没有公子的砖,哪来妾身后面的玉呢?公子深藏不露,处处“匠心独运”妾身简直望尘莫及。”
孟少爷不是弱智,知道钟玉素话里绵里藏针。他也不是白混大的,在钟玉素面前,顿时坚挺起来,随意说道:““露”与不“露”玉素姑娘如此精明的人还看不出来吗?在下不过一时“鸡”动而已,与那些社会名“流”相比,算不上强“大”,但足够“受用一生”了。”
和大爷玩多意词,你落伍了~~孟少爷面不改色,在钟玉素面前依旧笑谈风声,没有半分脸红。钟玉素听出里面的谐音,想到先前孟少爷岿然傲立怒气冲冲的降龙棍,钟玉素顿时俏脸通红,暗自低下头去,目光怕和孟少爷对视。孟少爷见好就收,悠闲地翘起二郎腿,仰躺在椅子上,轻挑的嘘起口哨。
前世的经验告诉孟少爷,对付口齿伶俐的女人,千万不要和她讲理。唯一的办法,用一句话归纳,要,很、黄、很、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