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柴少呵呵道:“大哥他去了省学,他说这里太闹了,不适合静下心来读书。还叫兄弟我提醒你,别忘了去省院报道,将文书交上去。”
原来是这回事,怪不得没看见赵浩然的身影。这里是烟花之地,赵浩然谦谦君子住不习惯回省院是正常的。
孟星河不多过问,将背上的包袱取下来。柴少就迫不及待为他引荐身后的两个人:“三弟,这两位是兄弟我在江都结识的朋友,这间铺子能盘下来,还多亏了二位的相助才能成功。”
习惯性的伸出手,做出要握手的姿势。自报家门,笑道:“桃源孟星河,很荣幸能见到两位。”
这些客套话没什么味道,都听了千遍。倒是孟星河三字立刻引起了身材较矮的书生的注意,惊呼了一声:“你就是桃源的孟星河?花柳先生那个是吗?”
想不到老子的艺名都传到江都了,真他妈失败啊。孟星河老脸一红,有你这么问候人的吗?“正是在下,不知兄弟有何见教。”
那矮书生立刻从怀里拿出一本书,孟星河认得,那是自己和御花园合作的《状元秘籍》不知何时落在了他的手里,难道他也是买来参加科考的,这个很有可能。
见孟星河不知想到哪里去了,矮书生翻开几页,对着上面一句内容,好奇的问道:“这书真的是你写的?里面的诗写的真美呀!”
矮书生叹了几句,已经沉醉其中,居然念了一句出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意犹未尽的念完之后,矮书生佩服道:“不知道孟兄这首诗有没有上句,要是在写出上面两句,此诗必定是千古一绝。”
我还想写上句呢?可惜这是一首词,老子哪敢写成诗呢?矮书生不知,孟星河不足为奇。唐代还没有词的出现,当然不知道这首鹊桥仙。
旁边的另一个书生,看见姐姐又犯诗痴了。立刻笑道:“孟兄,我这兄弟喜欢收集诗词,你莫要见怪才是。在下吕岩这位是舍弟吕凝,有幸得见孟兄真人,荣幸至极。”
吕岩颇有豪气的说道,却是拉了拉身边的吕凌,提醒他别露出了马脚。
原来是吕家兄弟,不过孟星河横看竖看都觉得他们不像一个娘生的。哥哥高大英俊,仪表堂堂,唯独这个弟弟模样虽然俊俏,可是身材却是矮了不少。多看一眼都觉得这个矮书生像一个娘们,唇红齿白,举止间让人觉得有股女人味。
孟星河仔细盯在他身上,犀利的眼神,一眼就看见了她耳朵上的耳洞,这个时代男子打耳洞的恐怕还没有,脑中立刻做出判断,他是女伴男装。
原来是个小妞呀!老子差点看走眼了。知道小妞的真身,孟星河故意装出蒙在鼓里的样子。“吕兄见笑了,令舍弟纯真性情,爱好诗词歌赋,已经为学术的传播起了很大的贡献,这等胸怀是何等伟大。——哇!吕凝兄的胸肌真大,不知道是怎么练出来了。”
孟星河很小白的盯着吕凌的胸看,还想动手摸摸这么好的胸肌是如何炼成的。吕凝脸色发红,敢忙躲在了吕岩身后,道:“孟兄眼花了,我的胸不大,一定是你看错了。”
她这一说,脸色更加红艳,就像天边的晚霞。
真是不打自招,男人有你这么脸红的人吗,完全是个女人的样子嘛!不想在调戏这个小妞,孟星河狡黠笑道:“难道真的是我眼花了?”
他连续说了几句,然后走到一旁打开自己的包袱,一个红色的绣球从里面滚了出来。身后的三人皆是瞪大了眼睛,异口同声吼道:“原来是你抢走了绣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