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诗从孟少爷上小学的时候就会念了。当年写情书他还亲自抄袭过这段话。不过他就算能到背如流也沒有用。这个时代要考他不得不拿出來晒晒货。
又接连翻了几遍熟悉的文章。看來看去。确实是不能再努力的看下去了。孟星河双手一摊。抽起毛笔。哪怕是在纸上画圈圈叉叉。都要比看书过瘾。
他心里面在思考是写化学方程式还是微积分的时候。感觉后背被小小点了一下。回头一看。仙子姐姐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正呆呆注视着自己。
她不会是还在纠缠打炮的事情吧。孟少爷冷汗瀑下。看仙子姐姐疑惑的双眼。孟星河觉得摊上她是自己这辈子最糊涂的选择。什么狗屁仙子。脑子里就和一团浆糊一样。什么都不知道。难道沒有人教过你某些基本的生理常识吗。
孟少爷头疼如裂。心如刀绞。仙子姐姐却是挽着自己的白裙。移步坐到孟少爷旁边。仔细看着他手里的毛笔。好奇道:“这是什么武器。端得是奇怪哩。”仙子姐姐的声音圆润清脆。让孟少爷心里一阵酥麻。
武器。孟星河头上冒出大大的问号。这仙子居然连毛笔都不知道。她难道真是天上來的。
也不管她是真不懂还是在装不懂。孟星河也不理他。自顾拿起毛笔在纸上表演。
好奇的看了一会儿。仙子姐姐居然伸出半截雪白的藕臂。在前面的笔架上取來一只毛笔。学着孟星河写字的样子。原摸原样模仿起來。
像仙子姐姐这种美丽的女人。怎么说都是一个才女。毛笔字那是写的娟秀小巧。孟星河心中期待。往旁边一撇。一双眼睛瞪的和荔枝一样大。
她那里是在写字。乱画还差不多。雪白的小爪子握成一个拳头状。毛笔在她手中就像是抓着一把叉子在进餐。而她面前那张纸上。能看见的只有颠來倒去的一个“一”字。
你别告诉我你不会写汉字。这是孟星河对仙子姐姐的第一印象。仙子姐姐好像也知道孟少爷眼光不善。瑟瑟放下手中的毛笔。暗自低下头去。
这小妞也知道我在鄙视她呀。反正自己现在也沒有事。孟星河嘿嘿笑了几声。道:“仙子姐姐。要不要小弟我教你用毛笔写字呢。”
仙子姐姐沒有说话。默默将书案上的毛笔拾起。轻轻放到孟星河手中。算是默许了。
孟星河骚骚的接过來。握着仙子姐姐雪白的小手。真是舒服呀。又暖又柔。简直妙不可言。他一本正经的。教着写毛笔的每个步骤。先练横再写竖。反复练习了多次之后。仙子姐姐也慢慢入了门。
孟星河紧贴在仙子姐姐身边。感觉到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芳香。如同山茶花一般。孟星河使劲嗅了嗅。放开了仙子姐姐的玉手。仔细的盯着她道:“咦。仙子姐姐。你身上涂抹的水粉。是在哪里卖的货。能不能告诉小弟我呢。”
闻之这种香味。素而不淡、香而不腻。就像巴蜀一带盛开的山茶花那样。绝对比长安和东都两家的“螺子黛”和“紫粉”要好上许多。要是能搞到货源。那就是实打实的银子。
孟星河的表情显得有些急迫。仙子姐姐好像沒有听见他说话那般。仔仔细细拿着手中毛笔。按照孟少爷先前教授的方法。一笔一划练着。片刻之后。仙子姐姐才给了孟星河一个准确的答案。
“我不知道。”
你这是叫什么回答。自己用的水粉都不知道是在哪里买的你是白痴吗。孟少爷气急。遇到这么一个劣质的仙子。泥人都会跳出來大吼几句。
也不管书案上的仙子。孟星河稍稍整理了自己的衣服。看见外面日头渐高。他拉开房间门闩向外面走去。
开门出來。就看见柴少站在远处挤眉弄眼的看着他。脸上那抹淫 荡的笑容。让他整个人看起來更加猥琐。
见孟星河垂头丧气的走出來。柴少冲上前來与他打了个照面。笑道:“三弟。什么事让你如此丧气呢。”柴少说着撇了一眼房间里的仙子。脸上邪恶的笑容更加明显。然后他在怀里捣腾一番。摸出一小包用白纸包裹的东西。道:“是不是里面那小妞太强了。三弟有些力不从心。兄弟我这里有一包奇 淫 合 欢 散。百试百爽。包你夜夜雄风。“日”上三竿。”柴少很仔细的为孟星河解释着药效。
“滚。”孟星河双眼曝光。狠狠瞪了柴少一眼。老子真是服了柴少这个淫 货了。这家伙就他妈一个淫 人。不想和柴少进行深层次交流 淫 民思想。孟星河直接向楼下走去。
柴少心里就纳闷了。手里的好东西可是很难买到的货。看在是兄弟的份上他才献出來助一臂之力。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哦。三弟。你去哪里。”看见孟星河走下楼去。柴少直白一问。大清早的他难道想出去散步。
“去上早自习~~。”孟星河白眼道。他的人已经漫步走出了胭脂店往省学方向走去。
早自习。柴少使劲扣了扣脑袋。总算想起來了。三弟在桃源县可是有晨嫖的习惯。莫非他去窑子找自信。“哎。做男人何必那么认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