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间。感觉背上突然暖和不少。孟星河侧了侧身子。睡眼朦胧的他睁开眼往身后望去。见云姨站在自己身边。手中拿着一套锦被。难道是她想还给我。孟星河问道:“你做什么。大半夜不回房睡觉。跑出來晒月亮啊。”
云姨使劲推攮了孟星河几下。颇有怨念道:“你这人还真是奇怪。平时沒见你这般用功。现在到发起狠來。通宵达旦也不累。若不是姐姐吩咐我好好照顾你。我才懒得理你呢。”
云姨将盖在孟星河背上的锦被又抢了回來。狠狠瞪了他几眼。就转过头去不再说话。
孟星河头有点昏。望了望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不知不觉自己就在书案上睡了一夜。孟星河转动脖子。舒展筋骨道:“早餐呢。给我准备好沒有。还有洗漱的东西。全给我端來。”
就像命令丫鬟那样。孟星河的生声音颇有几分地主老财的口吻。
“你。”云姨哼了一声。重语气道:“我不是你的佣人。你沒有权利指挥我。”
“那你是我什么人。”孟星河戏谑道:“别说你是在这里。吃我的。住我的。还要我照顾你的女人。那我可供养不起你。趁早找个有钱人嫁了吧。”
大清早。孟星河三句话离不开轻挑本性。云姨懒得理他。将准备好的早餐“嘭”的一声重重落在桌子上。骂道:“你别得意。总有一天我会加倍索取回來。”
孟星河端着茶杯。边洗漱。边道:“行呀。到时候轮到我伺候你。保证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让你一辈子也忘不了。”
天昏了。地暗了。云姨脑袋开始冒金星了。她真想用东西把这个男人那张嘴狠狠堵上。免得他说出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來。不过。为了完成姐姐交代的任务。云姨终究忍住这口恶气。冷哼了声就回自己房间去了。
孟星河笑着往嘴里面灌了口茶洗漱。这个时代对口腔卫生的打理真不太方便。要是能有把牙刷就好了。在痛苦进行晨洗之后。孟星河來到桌前。拿起云姨从外面集市上买來的包子、煎饼。喝着热腾腾的豆浆。舒服吃饱之后。孟星河寻思反正上午无事。干脆自做一把牙刷出來。自己使用方便。
说做就做。孟星河并不耽搁。反正制作简易牙刷花不了多少材料。找一截木棒。找几撮动物的鬃毛就可以做成。
这种将理论付诸实践的事。孟星河倒也便捷。就地取材。从外面花园中偷偷砍了一颗小树。被路过的学子鄙视一番。然后又到马厩中割了点马匹的鬃毛。虽然比不上猪毛那么柔顺。但勉强还能过关。
将这些东西准备就绪。孟星河坐在屋中。拿着一把小刀。对着小树棒。极为仔细的削來削去。云姨闲着无事。见孟星河在屋中就像三岁孩童那样自玩自乐。便好奇的坐在了孟星河旁边。不解道:“你这人还真是奇怪啊。白天不做功课。反倒学小孩子玩起了小把戏。莫不成以后想当木匠。”
孟星河也沒理。自顾削着手中的小树棒。不一会儿。就出现了略带弯度。如同拇指般粗细的两截木棒。他又用小刀在那两截木棒一端。钻了几个细孔。然后将从马匹身上割來的鬃毛。整齐切成小段。分成若干股赛进木棒的细孔中。在另一端用细线捆好。经过仔细处理。一把简易的牙刷就制作出來。有了第一把牙刷。第二把做的比较快捷。很快时间又做出來第二把牙刷。
他在做什么。怎么那么奇怪。云姨见孟星河认真的样子。到觉得这个男人一旦认真做事。脸上那股睿智。很难掩藏就暴露出來。而且还沒有他轻挑时那么讨厌。
“这是什么。”望着孟星河手中的牙刷。云姨淡淡问道。
孟星河拿着牙刷。在自己牙齿前。做样子上下刷了几下。道:“沒什么。一点小东西。”他说着将另一只牙刷递给云姨。并教她如何使用这牙刷。道:“这支牙刷你先暂时拿去用。等以后找到合适的材料。从新做一支漂亮的牙刷送给你。”
“牙刷。”云姨惊讶起來。收下孟星河的牙刷道。“好奇怪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