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今晚要好好戏弄孟星河,沒想到却被他撞破了房门冲进來,现在黑灯瞎火,还不任由他胡作非为。
哈哈,老子现在可是房中捉妻,谁还能挡住我呢,“三位娘子,相公來也,”
孟星河直接饿狼抢食扑了过去,对面三个小娘子除了梦蝶反应灵敏逃脱魔爪之外,其余二人皆被他抱在怀中。
左边搂着薛施雨的身子,右手将敢戏弄他的吕凝控制住,反正房中乌漆八黑孟星河就算流氓,她们都奈何不了他。
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两位娘子按倒在床上,而自己则压在她们中间,左拥右抱,双手不老实的在两位老婆身上游走着。
“哇,这是什么,软软的,好大两个馒头啊,”闺房之中,孟星河反倒直白不少,什么样的淫言秽语想他花柳先生如何说不出來,魔爪已经隔着薛施雨的衣襟伸了进去,当触摸到那跳來跳去的白兔时,孟星河轻轻一勾,熟悉自家娘子衣服纽扣的他自然而然将薛施雨的衣服褪在了床上。
“凝儿,该你了,先说好,是全脱,还是半脱,”解决了薛施雨,善解人衣的孟星河又将目标瞄准了吕凝,他心里盘算着,等降服了床上两位,就该收拾身后那个一直在窃喜的梦蝶。
吕小姐知道孟星河是轻度的虐衣狂,曾经几次把她崭新的衣衫弄的破破烂烂,她当下卷缩着身子,颇有几分大胆道:“相公,今天不行,真的不能给你,”
“哪里不行,”孟星河伸手解衣,他哪管得了这么多,今晚如此好的机会,不用來大被同眠就对不起自己。
被孟星河压在身上,又感受他那狂野近乎野蛮的侵犯,吕小姐小脸一红,偷偷伏在孟星河耳际说了声:“我那个來了,今天不能给你,”她已经羞愧的躺在床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孟星河假装不明白“那个”是什么,他放开了吕小姐,双手却按在薛施雨身上,两腿紧紧勾住她脚腕轻轻往两边分开,然后他便趁机完全制服住一向保守的薛施雨,坏笑道:“开始洞房了,”
他才说了一句,“啊”薛施雨突然叫了起來,双手不停的拍打在孟星河背上,沒好气道:“你个死鬼、色狼、流氓、沒良心的,不许咬哪里,”
孟星河伏在薛施雨胸口上,就像一头嘴里叼着小羊羔的饿狼眼中充满了得逞的笑意。
床上的娘子是跑不掉了,床下还有个看好戏的沒有收拾,趁薛施雨來不及力气反抗的时候,孟星河突然跳起身子,直接将身后的梦蝶抱住。
今天,大小老婆一并处罚,被某种激素冲击头脑的孟星河不知从哪里爆发了无尽的力量,梦蝶的反抗被他直接忽略,然后以一种强硬的姿态,毫不悬念的将她弄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