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河倒想看看赛金花这个女人有多么顽强。连吃了四十大板。嘴巴还如此要强。他离席从座位上走到赛金花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嘿嘿笑道:“我最喜欢嘴硬的人。这样收拾起來才有节奏感。”
赛金花冷哼了一声。显然是不信。她连死都不怕。还怕孟星河的折磨。
“很好。有骨气。我最喜欢有原则的女子。”孟星河好像很喜欢赛金花嘴硬的样子。他将罗峰和薛仁贵二人叫道身边。俯身在他们二人耳边嘀咕说了几句。两个小子的表情瞬间变化万千。
好阴险的孟老大。二人同时赠与孟星河一个鄙视的眼神。但仍旧按照他的命令办事。
众人搞不懂这个神秘的大人要对疑犯实施什么酷刑。都仔细观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赛金花一脸不屑的盯着孟星河。特别是那双眼睛。尤为动人。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等了一段时间。原本静悄悄的县衙被两个忙碌冲进來的少女打破。只见那二人一人提着一个麻布缝制的袋子。里面鼓鼓的。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來到孟星河面前。他们又将袋子交在孟星河手里。然后一声不吭的退下。
孟星河抖了抖手里两个袋子。却见那袋子似乎微微蠕动着。他煞是高兴的來到赛金花面前。道:“我知道你不怕死。但若你不如实招來。等会儿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小小威胁一把。孟星河还是留给赛金花最后一次坦白的几乎。
赛金花看了眼孟星河手中的袋子。“有本事你就放马过來。少在老娘面前装神弄鬼。”
这话。直接让孟星河给赛金花判了个死刑。也不管赛金花先前是否吃过板子。翘臀还火热的疼着。他让人抬來一张椅子。叫两个侍卫硬生生将赛金花按住坐在上面。
屁股生疼的赛金花哀怨的嗯了声。而孟星河似乎并不知男女授受不亲的古训。抓着赛金花那足螺。将穿在她脚上的小巧的绣着金丝鸳鸯的绣花鞋给脱了下來。
沒等赛金花拼命挣扎反抗孟星河对他的野蛮。作为行凶者的孟星河。当然已经抓着那如同一只如美玉般剔透的玉足猛地将它放了进去。
“啊。袋子里的是什么。”一贯顽强的赛金花居然皱起了眉头。可奈何她全身动弹不得。只能感觉到一种巨大的恐惧从脚底板传來。然后慢慢蔓延到整只脚。那种感觉。又麻又痒。就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脚上爬动。光是如此想像赛金花几乎呕吐出來。
孟星河豪无同情心将那袋子的口子勒紧。这样赛金花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然后他只是看好戏那样站在赛金花面前。丝毫不觉得自己使出下三滥无耻的招式。道:“里面装的也沒什么。只是我让我兄弟去外面找來的一些蚯蚓和蚂蚁。顺便还在里面加了些蜂蜜。”
孟星河无奈的耸了耸肩。一副赛金花要是不招。他就爱莫能助。任由袋子里的东西噬咬着她。
蚯蚓和蚂蚁本來就是女人最害怕的东西。如今听闻它们正在自己脚上作害。赛金花几乎是发了狂那般不停地踢腿。道:“快。快给我拿开。快。”
作出惊恐的摸样。赛金花显然是受不了孟星河如此“残暴”的刑罚。
孟星河哈哈笑了起來。“别担心。你可以继续不必招供。反正我还沒有使出杀手锏呢。”
抖了抖手中另一个袋子。甚至可以看见里面似乎放着某种活物。都在开始不停蠕动。而此刻。孟星河笑的更奸。
赛金花瞪着美目。显然是恐惧眼前孟星河那阴险的笑容:“里。里面。是什么。”
“你是指它。”孟星河提起袋子。无耻。道:“沒什么。不过是几只蝎子。蜈蚣。蟾蜍。壁虎。蛇。之类的东西。它们好像很喜欢蚯蚓和蚂蚁。套在脚上那滋味想必不错。”说着孟星河已经解开套在袋子口上的粗绳。
本來蚯蚓和蚂蚁已经足够撼动赛金花的心。现在孟星河又蹦出一个装有五毒的袋子出來。赛金花纵然承受能力极佳。却受不住孟星河如此卑鄙的折磨。心中的防线。已经早早就崩溃了。
“你。无耻。”赛金花不知道如何形容孟星河此人。堂堂的朝廷命官。居然如此不要脸。在东仓县遇见此人。算是她赛金花应该倒霉。
孟星河完全忽视她的话。解开袋子上的绳子。很粗暴的往赛金花腿上摸去。
“不。不要啊。”看见孟星河那动作。赛金花身子一抖。几乎软了下來。
孟星河根本不听。摸着赛金花的大腿就往上面套去。